胖男人跑到跟前就瞧见了躲在余大嫂身后的松松,伸手就要去抓,“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
“我说,陈裁缝你讲不讲理啊,欺负人家孤儿寡妇的,要脸不要。”
余大嫂就看不下去陈裁缝这欺负人的劲儿,插着腰就挡在了松松的前面。
“你给我起开,我欺负她?我呸,这小兔崽子拿着一块假玉来我铺子里骗衣服,我徒弟眼瞎,我可不瞎!这事儿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
“你铺子里的那衣裳能值几个钱!就算是个假玉你也是赚着了!人家松松才多大,你就这么不依不饶的,像个什么话!”余大嫂自然不服气。
不过她是个乡下女人,觉着左不过就是一身衣服的事,也没考虑这话里的严重性。
可林初瑶不能不考虑,这陈裁缝说的大概就是屋里的那身衣服,确实如余大嫂说的一样不值钱。
可就算只是一身衣服,就算松松还是个孩子,但是理不说不明,她也忍不得自己儿子平白无故的被人扣屎盆子。
“陈掌柜!”
林初瑶一步横在了人面前,“您说我儿子骗了您,就靠这空口白牙的是不是也说不过去,今天余大嫂也在这,你说要说法,我也得为我儿要个说法呢。陈掌柜您今天不把这事儿说明白了,这要是传出去落了个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名声,也是好说不好听啊。”
“你!你!你!”陈裁缝被林初瑶这几句话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但是余大嫂长得五大三粗的,自己可不敢招惹,再想想自己做的这事,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
他鼻子一哼,直接把手伸了出来,“今天,你要么把衣服还给我,要不就拿钱,不然把你们给告上衙门!我家衙门里可有人,到时候没你们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