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沉思着,足足过了几分钟,看到张奎从杂货铺出来,才说道:“哎……咬金哥一走,就咱们俩,什么也做不了啊!”
“也不一定。”
“为什么?”
“咬金哥临走之前,给了我这个。”谢映登拿出精致弹弓,“他说,这个弹弓可以打出三四十米,要是他们准备把私盐运走,咱们可以在暗中,用弹弓打他们。”
“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们肯定在晚上行动,我们找个房屋爬上去,他们很难发现的。”谢映登说。
“这倒也是个办法。”王伯当点了点头,“要是他们真运走私盐,我就去找我叔,你拖住他们!”
“没问题!”
……
张奎回了太守府之后,李尤问道:“杂货铺有什么异常?”
“回大人,并没有什么异常,我去的时候,特意留意过,周围也没有衙门的人,也没有人在监视,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
李尤坐了下来,仔细的琢磨着。
“你让掌柜的尽快转移了吗?”
“说了,但是按照规矩,三天之后,才是把盐运走的时间,现在运走,很多地方恐怕过不去。”
张奎说完,又道:“不过,以防万一,我已经让掌柜的把地窖给暂时封死。这样,就算官府去查,也查不出什么。”
“做的不错。”
“大人,地下钱庄那边,要不要我再去打探打探,黑皮整这么一出,可能有蹊跷。”
李尤摆摆手,说道:“无妨,有没有蹊跷很快就知道,要是肥城四恶真带着四百两银子来了,立刻将其拿下,这一定是他们串通好的。”
“要是他们没追到银子呢?钱庄总不能一直不开张吧?”
“黑皮的事现在还没有定义,不开张未必不是好事,若是他们迟迟追不到银子,就让他们滚蛋,同时派人盯着点,我就不信,四百两银子,还真能就这么飞了。”
“属下明白!”
张奎说完,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一开始我没当回事,但是刚才我突然觉得,这事或许跟他们也脱不开关系。”
“谁?”
“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李尤震惊的说。
“没错,一个叫程咬金,一个是王伯当,还有一个不清楚叫什么。”
“这三人怎么了?”
“是这样,王伯当是王琨的侄子,他打了黑皮的儿子,双方可能有些矛盾,当天,王伯当带着程咬金,还有一个人,去他的场子,也就是那天,肥城四恶和宁十一都出现了。”
李尤眉头紧皱:“继续说。”
“就在刚才,黑皮才刚来,王琨就来抓人,这一切都太巧了吧?”
“太多的巧合,就不再是巧合,去查,一定给我查个水落石出,济州城那么多赌徒,肯定有人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给我问的明明白白!”
张奎一抱拳,说道:“是,属下马上去办!”
“不过……”
“怎么了?”
“大人,那些赌徒都是见钱眼开的主,要是不想暴露身份,难免得破点财!”
“去账房领二十两银子。”
“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