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俊达抱拳道:“咬金哥,慢走!”
程咬金也不会跟尤俊达说太多的事情,毕竟这件事牵连甚广,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利。
出了客栈。
程咬金在路上走着,溜溜达达,来到了谢映登所在的客栈。
轻车熟路的上楼敲门。
“谁?”
“我,程咬金!”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映登迅速打开了门。
“咬金哥,你终于回来了。”
程咬金走了进去,看着王伯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哦,伯当昨天盯了一夜,这会儿睡的正香呢!”
“恩,杂货铺有动静吗?”
“咬金哥,来的正好,这几天我们发现了许多事,一直没办法跟你汇报!”
谢映登关上门后,来到床头,从枕头下拿出了一封信笺。
“咬金哥,你看,这是我在一个人身上搜出来的。”谢映登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牌子,“还有这个!”
看到令牌,程咬金接过来仔细端详。
只见令牌上写了一个运字。
程咬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令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随后拆开了信笺,看到里面的内容,这才大喜:“好小子,这封信上写了,这些私盐什么时候运走,并且有专门的人,负责打通一条路,这可是铁证啊,这封信你们从哪弄来的?”
“这事说来话长,得从三天前说起了……”
……
三天前。
晚上十点左右。
谢映登站在窗户前,盯着杂货铺。
“伯当,有人来了。”
正在喝茶的王伯当猛的站起身,透过缝隙看了过去。
“就一个人啊,那么多私盐,这一个人也带不走啊?”
“就算带不走,这个时候来人,肯定有蹊跷。”谢映登想了想说,“伯当,你在这里看着,我下去盯着,我想看看,这个人最后去什么地方。”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陪你一起?反正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其他人来了。”
“也行。”
说罢,两个人悄悄的离开了屋子。
楼下的人影挑着灯,来到了杂货铺前,敲了敲门。
不多时,门被打开,这人影才走了进去。
此刻,杂货铺内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掌柜的,另外一个便是刚来的男子。
“奎爷,您来了?”
掌柜的尊敬的看着来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尤的心腹张奎。
“恩,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张奎问道。
“准备好了,还是老规矩,盐官大人差人送来的,只不过这次情况不同,以往都是黑爷去押送,现在黑爷被抓了,小的也是无奈,才联系您。”
“事关重大,这批盐暂时还不能运走,把信物先给我。”
掌柜的点点头说:“奎爷,您稍等……”
很快,掌柜的走了进去,大约过了一分多钟,拿出了一张信笺和令牌。
“这是运盐使的令牌,这是通城信,”
“好,有具体的行动,我会来通知你!”
“奎爷慢走!”
张奎将东西收了起来,挑灯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在巷口拐角处隐藏的谢映登和王伯当,悄悄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