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溪,或许你的幸福就在你的身边呢?
不要再执着于我这个不值得的人身上了。”
张文浩心想,如果是过去的丽丽溪,她一定会倔强的说道:“我才不管什么值不值得呢!我就喜欢你!”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的丽丽溪也比从前长大了许多,懂事了许多,也改变了许多。
丽丽溪有好久都没有说话,后来,张文浩听见了脚步声,丽丽溪站了起来,推开阁楼的门走了出去。
张文浩这才朝着女子离开的方向看去,丽丽溪穿着一身棕色毛茸茸的衣服,那是花希人的服饰,套在她的身上像是一点儿也不合身似的,总是那么的大,衬得她那么的小。
像是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儿,快速的跑了出去。
张文浩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心口,那儿传来了一阵一阵的钝痛。
张文浩这才明白,不管自己是不是成为了一个大力士,原来心该痛的时候,还是会痛的。
花木檀达在阁楼的另外一处,看着不断远去的丽丽溪,也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在张文浩出来发现自己之前,花木檀达也离开了……
经过了会议大殿门口施用诅咒之术的事情之后,原本便动荡不安的花希族内政,现在更像是暴风雨龙卷风齐刷刷上阵一般。
这一场狂风暴雨之后何时才能够迎来安定,又是怎样的一个结局,现在任何人都还不知道。
不过,这些花希族的上将和要员们,已经齐刷刷的坐在了花一昧旸的府上了。
不管他们是否是花一昧旸这边的人,还是仍旧站在花伦多克那边,今天都应邀来到了花一昧旸的家里,因为他们必须要在事情变得更加混乱之前,趁着现在的局面理清楚到底应该处理问题。
其中一个要员看了在场的唯一一个女士一眼,有些不满的问道:“为什么她在这里?”
众人的目光早就在这女人的身上停留过许久了。
岳丽却仿佛根本察觉不到自己针对的视线似的,此时,花一昧旸站出来说道:“今天我们坐在这里,有共同的也是唯一的一个目标,那边是为我们花希族的未来着想。”
“我们花希族的未来,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你们花希族的未来,自然和我的关系不大,但是张文浩的未来,却和我息息相关。”这时,当着众人的面,岳丽霸气的说道。
早就知道这些人要根据白天的事情召开会议,花希族有规定,如果涉及到君王有严重的过错,或者实在不应该参与的商议事件,一众大臣有权利独自召开会议来协商大事。
今天,连花支拿哆都被邀请坐在了这里。
“呵”,总有男人喜欢找女人的麻烦,用一双不怀好意的笑眼看着岳丽,问道:“可就是不知道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坐在这里的呢?据说你从前还是糜烟族西斯王子的未婚妻吧?现在怎么就代表张文浩坐在这里了呢?”
张文浩与花迁娜、丽丽溪还有岳丽之间的那些风流韵事,早就被当做茶余饭后的八卦传得出神入化、花里胡哨的了。
那男人这话分明是嘲讽岳丽,岳丽定睛看着那满脸褶子满身横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