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若发生在别人身上,恨不得把消息藏得严严实实的,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去酒吧鬼混。
就余笙,在被司柏勋查身上有没有违禁品的时候,控诉司柏勋摸她,说他看自己长得漂亮就趁机占自己便宜。当时司柏勋的确被余笙狠毒的话给气疯了,强行摸了她的隐秘处,搜查她是否隐藏违禁品。
当场控诉还不止,事后跑去司柏勋医院闹,让医院处分司柏勋。
医院若是不处分司柏勋,她就要写新闻投稿给帝都晚报揭穿司柏勋的丑行,让他医院上下跟着一块儿倒霉。
老爷子知道后生了好大一顿气,把余笙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她去。
有老爷子给司柏勋担保,他才免了这次处分。
司柏勋来余家见了一次余笙,之后没过多久他就申请调任回潇湘,远离余笙这个小魔头了。
现在。
余笙转身就嫁给当年对自己耍流氓的男人,传出去只怕要笑掉别人大牙。
余笙的父亲,余越峰拧着脸,很是不高兴。
余安连忙解释说:“三婶,你懂什么。笙笙以前年纪小,不懂自己的心,所以找柏勋闹腾。柏勋真的离开后,她直到失去才明白自己的真心。不然,以她的性格,能大老远跑去嫁给司柏勋?”
齐蔷薇冷笑,说:“余安啊,你也别替你妹妹开脱了。那段时间她才跟祁煜分手,为了祁煜寻死觅活,跟家里闹得厉害,能喜欢司柏勋?”
提起祁煜,黎美宝的脸都绿了。
女儿喜欢祁煜,可因为祁煜小舅的死,他们俩已经不可能。
如今妯娌一个劲的提笙笙对前男友念念不忘,这不明摆着想破坏女儿的婚姻吗?
这按得什么心呐?
黎美宝沉下脸,有些生气起来:“弟妹,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还要我提醒你吗?祁煜跟笙笙的事,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你若是三番两次的提,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齐蔷薇有些没趣的翻着白眼:“我不说就不说。可是二嫂,你堵住我的嘴巴可没用。柏勋又不是不知道祁煜的事,你得让他自己不介怀才行。也不知道司柏勋到底为什么要娶笙笙,他明知道笙笙就不爱他,也不太情愿嫁给他,可为什么还是要娶呢?”
听到这句话,别说黎美宝要翻脸,就是余笙父亲的脸都沉得很难堪。
这齐蔷薇明里暗里都在贬低司柏勋,说他不爱余笙,娶她不过是因为余家的权势。
余安气愤得回道:“三婶,那你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柏勋有多优秀,我们是有目共睹的。别瞧不起农村人,他能出得起近二十万的彩礼钱,就足以证明他家境并不差。这笔钱,也能在帝都买一套不错的房子。他并没有高攀我们余家。”
黎美宝深呼吸一口气,说:“就是。柏勋的爷爷和父亲,不都是医术高明的医生,妙手仁心,悬壶济世,在潇湘一代都是颇有威名的。若不是他爷爷落叶归根,还指不定司家落在魔都,会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我记得老爷子的父亲,跟我们余家一样也是普通人出身。我们余家怎么就高人一等了?”
大伯说:“你们啊,就别争了。老爷子喜欢他,他的人品就错不了。老爷子阅人无数,还能看岔眼不成。他最是疼爱笙笙,又怎么回把她所托非人。”
余笙父亲道:“柏勋第一次来我们家,已经快扒年。整整八年,我们都不瞎,知道他是个优秀的孩子。弟妹,别是我家笙笙嫁得好,你反而不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