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勋认真的洗干净手,抽了一张纸巾认真擦干。
“那是笙笙的朋友。夫妻之间的信任感,你是不会明白的。越是关系磊落,就越坦然。她愿意带我见她好友,足以证明我们俩之间是亲密无间的。”
闻言,傅佳沛皱着眉,有些凶狠的把烟头狠狠地掐灭在墙壁上。
傅佳沛已然被司柏勋的三言两语给气得失去理智。
他直接挑衅道:“跟祁煜分手后,余笙整天整夜跟简墨在一起,你还相信他们俩之间没什么吗?简墨是玩音乐的,乐队圈可乱着呢。余笙,指不定跟他有过好几个孩子都说不定。”
司柏勋捏着拳头,额角的青筋直跳。
若不是职业的原因,他铁定早已抓住傅佳沛的衣领,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强大的素养,让他平静下来。
“傅佳沛,我想,你不想被我控诉诽谤我的妻子吧。”
“你!”
司柏勋眉宇间扩散着一股凌厉而不怒自威的强迫感,他言辞冰凉的说:“傅佳沛,我看在你跟笙笙同学的份上,不想跟你一般计较。可若你再三挑衅,你就不怕收到法院传票,丢了你们傅家的脸吗?”
“你敢吗?”
司柏勋嘴角勾起与生俱来的威严感,他淡淡道:“你以为呢?傅佳沛,陈朝的事情,需要我帮你仔细调查吗?”
“你什么意思?”傅佳沛紧眯着眼盯着他。
司柏勋冷笑着说:“这件事,处处充满疑点。抛开余笙为什么会这么恨陈朝不谈,她出事,余家就算暂时没办法保释她,为何她三婶就能想到办法求到你母亲头上,你母亲立马打包票就答应,并且很快办好这件事。”
他沉静的语气,做着合理的推理。
“陈朝丢了半条命,就为了娶余欣?我可不信。余欣是余家的养女,虽然备受疼爱,可余家的资产背景都跟她无关。陈朝那种无赖,就算要威胁余家,他手里有了把柄想求娶的人也该是余笙才对。”
司柏勋低头一脚踩在傅佳沛扔在地上的烟蒂上。
他嘴角撩开浅浅的讥讽之意:“这件事最大的漏洞,就是陈朝苦苦追求余欣,甚至不惜犯上强ba罪。第一,余欣很普通。第二,陈朝真强ba了余欣,他受不起余家的问罪。听余笙描述,陈朝可不像为了得到余欣而不惜犯罪牺牲前途连累全家的那种人。余家人体面,可若陈家逼得急,余家是可以反告陈朝的。”
听着司柏勋的推测,傅佳沛心里直冒冷汗。
司柏勋就差没有说明,陈朝和余欣的事就是一个陷阱,是他让陈朝这么做的。
傅佳沛冷眼看着他:“司柏勋,你比我想象的更恶心!”
他布局,就是要逼余家把余笙嫁给他。
万万没想到,余家不愿意背叛祁家,情愿把余笙匆忙嫁给司柏勋。
而司柏勋这个乡村野小子,竟然也敢趁虚而入,接手余笙!
司柏勋仰着头,挺俊的眉间有些许失落和坚定,他语速缓慢地道:“我不过是爱得深而已,只要能娶到她,原因和过程怎么样,我并不在乎。只要她愿意成为我司柏勋的妻子,哪怕面前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惜。所以,傅佳沛,既然你敢做这些事,就要藏好自己的尾巴!”
他侧过脸,全身散开着一股势不可挡的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