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关我事。”陈庆之嘿嘿一笑道,而后对着老人开口道:“老伯,风声鹤唳局我已经帮你破了,这次就收您300吧。”
“谢谢你阿,大师,要不是你,我和老伴还得继续受这风声鹤唳的折磨。”老人说着,从口袋中摸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了陈庆之。
“拿了你的钱自然要给你解决问题,先走了老伯,以后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陈庆之接过了钱,转身就要离开。
而这时一旁的蒋大师,却是拦住了陈庆之的去路,冷声问道:“小伙子,是你破了风声鹤唳局?”
陈庆之抬眸看了眼蒋大师,漠然道:“怎么?有问题吗?”
“小子,既然你能破开风声鹤唳局,那想必你也多少是个有本事的人,不知道你看没看出,这间房子的地运已经走到了尽头了?”蒋大师似笑非笑道。
人有人运,地有地运,凡建房下葬,立定山向,不管是旺山旺向、或上山下水,其作用都只在地运之年限内,超出此年限,向星即入囚,居室即衰败,墓葬则失灵。所谓入囚,即向星依时入中,失去其向的作用。比如,一运立子山午向,其向星为五,到五运时,向星五进入中宫,原先所立之向,失去了意义,即所谓无向可向矣,凡向星入囚之宅,丁财衰败,无可挽救。
其实陈庆之第一眼看到这间老房子的时候,就知道地运快到尽头了。
“知道。”陈庆之淡漠道。
“既然知道,那你为何还要要多管闲事。”蒋大师开口道。
“地运到尽头那是他的事,我来是因为老人花钱请我过来给他破阵,这有什么不妥的嘛?”陈庆之反问道。
“小子,就算你破再多的阵,地运一旦走到尽头,那屋内的人就会有血光之灾,到时候他们不搬也的搬,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蒋大师冷喝道。
老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既然是时间问题,那你为何要布下血盆照镜局和风声鹤唳局逼老人现在就搬呢?”陈庆之质问道。
“这”蒋大师一时语塞,他逼老人搬,主要是因为周围的工地都已经开始动工了,而那地运真正走到尽头还要3年的时间,如果老人三年后在搬,那对宏宇集团将会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请你让开,我要回去了。”陈庆之望着一时语塞的蒋大师,出声提醒道。
“蒋大师,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收拾,我们教训他一顿就好了。”这时,在蒋大师身后,其中一个打扮的非主流的青年怒喝道。
就在他话音刚落,这非主流青年已经抡起拳头,狠狠的朝陈庆之脸上挥去。
陈庆之见状,眼中寒芒一闪。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陈庆之嘴角翘起,带着一缕嘲讽之色,左脚猛的抬起,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猛的朝这青年的胸口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