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陌生人昨天已经坐船离开了村子,我派黄三跟了去,这人到了保康后,没进县城,直接又租了一艘船去了襄阳,这样他不光出了我们保康县境,也出了我们郧阳府地界,这样的话,这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人不见了,但是这段时间里,我陆陆续续的派了将近10多个人上山去,这些人都亲眼看见了那个不明身份的人住在窝棚里,包括我儿承祖。所以我手里有足够的人证证明那个丫头收留了一个身份和来历都不明的人,前前后后住了有10来天,而且这个人还是个伤者。如果这10来个人共同证明那么官府是相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是相信一个傻丫头,所以准备工作我都做得差不多了!”
“你果然花了不少心思,老三,我记得你比我小两岁,应该有五十四、五了吧,花这么大力气为一个女人值得吗?”
“嘿嘿!”俞松石脸上露出了一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玩上10年我也满足了,不瞒大哥说,这些年来,我是朝思暮想,茶饭不思,这个愿望我如果得不到,死都不会瞑目!”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里,你说吧,要我怎么帮?我又能得到什么?”
“虽然我证据都做实了,但是我心里还不托底,这件事要么不做,做就要做成铁案,县里衙门那边我不熟,你是村长,多少要与里正,县衙那边打交道,这方面你人头比我要熟,你帮我找人通通县衙那边的关系,我不想到时候事半功倍,到了县府衙门大堂上要让这傻丫头翻不了身。另外到时候请你也帮我作证,你是一村之长,在县衙的大堂上你说的话起的作用要比我大的多,也算是帮兄弟我一个忙,至于钱”
俞松石伸出了一只手。
俞松柏随意瞄了一下:“五两银子?你这点钱连打点都不够,这件事没有30两银子没法办!”
俞松石苦着脸:“大哥,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家当,我前年才翻青砖瓦房,以前还是住草屋,我拿不出多余的钱来。”
两个吝啬鬼坐在一起,就互相推起了太极。
“老三,我也跟你明说,从镇里到县里,如果你要办件事,不使银子是办不成的,你这样抠抠嗖嗖的总不能让我贴钱吧?再说这事多少也有风险,我不能白担风险吧?你这么做不是来求人办事的态度!”
俞松石考虑再三咬了咬牙:“十两银子,再多我不行了,作为大哥,你就不能伸出手帮帮我吗?算弟弟我求你了!”
俞松柏站起了身子:“烟叶你拿回去,咱们今晚没见过面,你也没来过我家!”
俞松石坐在椅子上没挪动:“大哥,兄弟我实在拿不出再多的钱,就算帮我一个忙,你说说最少要多少钱?只要我能承受,我回去想办法挪一挪!”
“25两!再少不行了,你当我是在帮你做善事啊,我是在帮你栽赃嫁祸,害人性命!兄弟呀,账不能这么算的,这个世界上,有的买卖是可以讨价还价的,有的生意是谢绝还价的。我还要舔着这张脸到县衙大堂上去为你作证,这个出场费值多少?你算算村里的人,哪个人值得我会帮他去奔走?再说钱财银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钱不就是要用的吗?25两银子,玩上一个良家极品10年,你到窑子里去能玩几次?话我就说到这里,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俞松石知道,话讲到这里就已经没了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事情办到这,俞松石准备起身了。
“等一等,你光想办这个傻丫头,那个俞虎怎么办?你想放过他吗?”
“这小子在村里就是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也翻不起风浪来,把他一起告进去也不难。但我是这样想的,这小子身上学有一身捕猎的好本事,我想把这事定下来后,我们养着他,让他专门为我们捕猎,村里眼馋山上猎物的人不少,但收获寥寥,唯独这小子无师自通,这也算是个人才,浪费了岂不可惜,我们只要管点粮食,饭桌上天天有肉吃,我这点心思你说对不对?”
“嗯,这样办也行,还有一个问题,那些证人你给了好处吗?到时候他们翻供不认账怎么办?”
“我找的人还是比较可靠的,他们多亲眼实见,我每个人还给了50文钱,既然收了钱,他们不会不认账!”
“好吧,村里也有一二百号人,这么大的一件事,十几个人证是不是单薄了一点?”
“我也想多找几个,但我怕不可靠,只能这么多!”
“这样吧,我帮你再去找几个,至少凑满20个证人,不过这些证人的钱你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