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上次他提前从德国回来,就骗过她一次。
不过,那次也是情有可原,她后来已经不是很在意。
她仰着下巴,眨眨眼道:“行吧,那我姑且信你。”
许霁深捏捏她的鼻子,笑道:“什么姑且,本来就是。”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大概是从你拉着我的领带开始?”
“切”
“你那天很好看。”
“哦原来你是图我的色啊”
“嗯,馋你的身子。”
也不知道许霁深这种老干部哪里学来的这句网络用语,程愿安被他逗的咯咯直笑。
见状,许霁深故意伸手去挠她的腰。她的身体本就敏感,立刻一边尖叫着一边在他怀里像个泥鳅似的乱拱。
许霁深伸手将她捞到身下按住,低头咬住她的唇。
一次又一次,好像永远都不会腻。
只属于二人的亲密时间,总有新的惊喜等待着他的发掘。
想要时时刻刻,想要更多更多。
想要看她欢愉的表情,想要看她稳稳睡去。
那些渴望和眷恋,此刻化作每一次晋江审核看了就觉得不行的事,像是要将彼此的灵魂揉碎在一起,永不分开。
两人像是偶尔逃学贪玩的孩子,不知疲倦的享乐,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送给对方。
脖子以下无。直接描写无。过长篇幅无。
给跪了给跪了给跪了
意识迷醉中,程愿安微张着双眼看着窗外。
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世界被笼罩在那莹白之中,干净而平和。
天光渐暗,不知不觉竟已快黄昏,晋江竟连这段也给我锁了。
两人就这么躺着。
过了一会儿,许霁深突然在她身后叫她:“安安。”
“嗯?”程愿安翻了个身看着他。
许霁深凝着她的眼睛,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程愿安懵了半响,有些不确定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许霁深抚着她的背,“我知道你还没考虑过,但如果迟早都要生,不如早点生?至于后面的事,我可以帮你安排。”
“可是我们之前不是聊过这个,你也说现在先不考虑的。”
程愿安将他推开一些,正色道:“你也知道我现在正是要大量学习积累的时候,我还没有精力去迎接一个新生命,不是请不请保姆的问题。这是个特别重大的事,总要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不然不是不负责任吗。”
许霁深将她拉近,温声安抚道:“我也就是这么一问,你别激动,你不想生咱们就不生。嗯?”
程愿安不解道:“不是你怎么突然提到这个呢?”
许霁深垂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老爷子的那些话压在了心底。
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那些股份,他就凭自己本事去拿好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没事,就是刚刚突然想到了,你别在意,都听你的。”
在温泉别院又住了一晚,第二天去老宅打过招呼,许霁深和程愿安驾车回了江临。
一回来,程愿安就去夏吟家住了两天。
就在这几天,许霁深春节前接受的采访在江临卫视黄金时间的访谈节目中播出,一时间讨论热度颇高。
一方面是因为节前的热搜还有些余温。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位一向低调的总裁头次在主流媒体露面,不仅爱妻爱民,颜值竟比明星还能扛。
吃瓜群众大呼好家伙。
节目播出的第二天,昕康集团总裁颜值势如破竹的直冲热搜首位。昕康安禾因此也在大众特别是年轻人里,攒了一波关注。
大年初七,春节假期结束,程愿安又回归到平日的忙碌工作中。
大概是因为前几天的舆论影响,昕康的股票在一开盘便涨了六个点,势头猛劲。
然而到了下午,一条爆炸性新闻迅速在全国传播开来。
地处北方边陲的北春市近期发现了传染性病毒,并在数日间传播迅速。国家疾控中心已经派出特别专家小组赶往北春,并暂时封闭北春市一切进出交通。
很多人这辈子都没听说过封城这种事,消息在各大平台一发出,立刻在民众中引起轩然大波。
而在医疗圈内,一时间也是传言四起,众说纷纭。
安禾内部自然也在热烈讨论着这事。
但自从这新闻一出来,尤铭就告诫科室所有医护:一切以官方信息为准,切勿以谣传谣。
大学群里有在同省医院工作的同学,有人艾特他问起情况,他也只是模棱两可闪烁其词。
程愿安默默的关注着各大群里的消息,隐隐觉得这次的情况可能确实不太妙。
初十那天是个晚班,程愿安趁着白天去了趟夏吟家,准备将罗卉送回疗养中心。
一进门,她就隐隐觉得气氛不太对劲。
说好和她一起去送罗卉的夏吟并不在家。
平时老是乐呵呵的在客厅看电视的夏启升夫妇跟她打过招呼过后就进了卧室,面色严肃的在讨论着什么。
“怎么了这是?”
她看向轮椅上的罗卉。
罗卉招手将她唤到一旁,“你知不知道赵元玮之前在昕康工作?”
程愿安的心一沉,说:“我知道,我跟夏吟也说了。但这事跟许霁深没什么关系,药业现在是许家三叔伯在管,赵元玮是他招进去的。姨妈姨夫为这个生气了啊?”
“不是。”罗卉狐疑的看她一眼,“赵元玮被抓了,你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锁了一天,改了一天,若有出戏的内容,很抱歉,我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