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撒谎。”迦尔纳想都不用想就说道。
“。。。你是测谎仪吗你当我成年不就好了”
“不行,即使那样还是改变不了你没成年的事实。即使你成年了我也不介意你来这里。因为这里的价格对你来说有点贵。”
“迦尔纳亲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会聊天?什么有点贵说谁穷呢不就是酒吗信不信我今天在你店里开pary啊”
“没酒喝了吗?喂!再拿些酒来”酒吞童子今天依旧在为没有见到红叶而买醉。
“还不给他拿酒”
属于一杯倒的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喝到了低酒精的饮料。
已经醉醺醺的我决定要搞个大动作首先从嬴政大佬的宝库里拿出他最宝贵的我和中原中也盯上好久了的红酒然后“嗝。。再给我杯可乐”
“这位客人。我们这里是酒吧。”迦尔纳有些为难了。
“迦尔纳你知道吗我信奉的是万事皆可调。”
“。。。”迦尔纳面无表情不说话,可能是被我的气势给吓到了。
“去给我买阔乐”我不高兴的拍着桌子。
最后实在离不开场的迦尔纳拜托他的好兄弟去给我带了几瓶可乐来。
“嗝。嘿大兔子,你怎么染头发了?耳朵呢?这么染个头发职阶也变了?”我认识这个从者,就是在印度那什么异闻带见过的中二病晚期的狂战士。
“噗呲。”新来的非常黑的从者把手里的可乐给捏爆了并大叫一声“迦尔纳”
我无视边上已经打起来了的迦尔纳和他那黑人好兄弟开始了嬴政,中原中也,和杀老师想要揍我一顿的操作。
“李白你要不要来一口”
“好啊。谢啦。兄弟。”李白接过我乱调的红酒配可乐里面还加了好多从迦尔纳柜台上的料。
那天太白兄是笑着去医院的。那可是千杯不醉的李白啊就这么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