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在和他对白的期间,愈有仔细注意过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不管是身体动作,还是动态表情,全部都正正常常的。
“我的想法跟你一样”。说到这,愈停止了掰菜,然后看向了手中的菜,“只是,现在除了你之外,我基本上都不知道靠谁了。还有那些笔记的事,直到现在,都让我很头大”。
莫名其妙的,茫无所知的,一脸茫然的,大惑不解的,满心疑问的。现在愈心里,就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感觉。每当一想起这些,心里就好像被人绿了又不能发泄一样,异常的不舒服。
“愈,有时候我都搞不懂你了。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愈感到一惊,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然后就看了他一眼,目光停滞,“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对的,就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每天吃饭睡觉,上班下班。会和世人一样喜怒哀乐,会和凡人一样吃喝拉撒。这样的他,除了是普通人之外,还能有什么?。反正,他是如此认为的。
“是吗?”。这时,白也放下了手中的刀子,而愈却继续掰起了手中的菜。“不过,你不用怕,我会尽全力保护你的。现在,你只要用脑子想想,该怎么活下去就好,其余的事之后再说吧?”。
白的语气携带着失落,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但是,白说的有道理。目前除了活着之外的事,都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内。因此愈决定,先把这些疑问抛弃再说。可是心里因担心而产生的不安情绪,却依旧无法控制自如。谁叫,人就是一种这样的生物呢?。
“谢谢你”。
对于白,愈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唯有感谢,才是他对白最大的回报。
“他住在你家附近吗?”。
“是的,他是因为探望朋友的原因,才会在我家旁边租房子的”。
说到这,愈想起了白是保护自己的人,为了日后好好的相处,以免得产生误会和隔阂。因此愈觉得,他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经过。于是愈,就把这些天遇到诺邦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白听完后,似乎明白了,就说:“原来如此,他是因为你是他兄弟的弟弟,所以才会租在你旁边,好来保护你。对吧?”。
“嗯,就是这样”。
但是现在,他什么保护都享受不了,反而身体就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空落落的。不但如此,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一片迷茫的。
之后,两人做完饭,就一起在大厅里吃了。
另一方面,扞卫局的人也受凌神苏子白所命,把那两具尸体给送到了乌兰斯之谷。
此时的紫罗兰,也通过命运笔记上的内容,大致的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但她不知,子白让他们送来的东西,究竟是何物。
在放他们进来之前,鉴于这前几天发生的意外,因此紫罗兰在放这些人进来的时候,只降下了一点结界。然后再通过水晶球传音,让他们快速的把尸体,搬到屋子里放着就行。而收到命令的扞卫们,也手脚利索的把装有尸体的担子,都全部的抬到了族长的木屋内。
等到把尸体放好在大厅后,紫罗兰就口头的让他们离开了。然后,她就看着他们,直到确认他们全部都离开了山谷时,她才安心的开始检查在担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当紫罗兰打开一看,才发现这未知的东西,竟然是两具男性的尸体。顿时,她感到一惊。然后心里,便胡思乱想的猜测和怀疑。可是,除了给自己徒添疑惑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这时,紫罗兰停下了思考,看了一眼这两具男尸。才发现,他们大约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东方人,身高在17至175之间,长相普普通通,与平人无异,看不出一点可疑。
深知白性格的紫罗兰,自然也明白白的做法。他叫人把尸体送回来这里,自然有他的用意。而且这两具身体,居然是未知名的东西。想到这一点后,紫罗兰瞬间感到不安的。于是,为了解除心里的不安,她就立即开始检查这两具尸体。
在接触尸体检查之前,为了怕破坏掉证物,紫罗兰就先戴上白色的手套。然后,再先用手摸了其中一具尸体,看看有什么反应。
摸了下去他的皮肤后,除了只感觉手上不冷也不热之外,就只摸到一点皮肤组织软的体质感,其余一丁点东东也没有。就好像,一团腐烂得如烂掉的死肉一样。
闻此,紫罗兰又摸了另一具尸体。才发现,他给人的感觉和她刚刚摸的那一具尸体,一模一样。见此,紫罗兰心里的惊奇,越发的强烈。就像是滔滔江河,又或是滚滚长江。
因为,若是一个人刚死不久的话,还是可以侦测到体温的。而且从命运笔记上来看,这两个人应该?刚死不久才对。可是现在,这两人却一点体温都没有。看着,就好像死了很久一样。
紫罗兰想不明白,于是就仔细的再检查一下,免得是自己一时看错了。
这次,她就心细如发的,仔细的检查。她就先用手,上下摸索着尸体的可疑之处。可是几次下来之后,情况还是和之前无异。
见此,紫罗兰就心不甘了,因为这结果不是她想要的。于是为了能解除心中的疑惑,她就继续的探索。就像一个在追求真谛的疯子一样,在追求着真相。最后,当她深入接触时才发现,这尸体的骨架手感,就好像一块纤滑的木根。
一摸到这,紫罗兰就想起了之前在山洞内的事情,还有在命运笔记上,没有记载着这两具尸体的事。顿时,她心里一惊。
为了能够仔细的观察尸体,她就立即从柜子里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出来,然后往其中一具尸体的心脏处,开了一个口。
结果,惊人的一幕出现了。让紫罗兰她在这一刻中,愣了一会。但一会,她便缓了过来,接受了眼前的一切。然后,就在不安与恐惧的状态中,在心里叹出了一句,“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