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风起(2 / 2)生了渣皇的崽后跑路了首页

宣谦道:“元徽确实在庆华殿。”

燕慈额声,组织好语言:“所以陛下不是也该在庆华殿,与元大人叙旧吗。”

宣谦道:“想着几日没来看你,就来了。”

燕慈嘴角微抽,求别来烦我。

宣谦瞧着他,轻轻拍了拍床榻:“过来。”

到底是帝王,威慑力很足,燕慈双腿有些发软,不大情愿地挪过去,跪地:“微臣替陛下更衣。”伸手,缓缓解开了宣谦漆金色腰带,低眉顺眼。

宣谦垂目,盯着他看,抬手扣住其下巴,迫使抬头,直到四目相对,宣谦指腹缓慢蹭了蹭他下巴,低沉问道:“你似乎不大情愿朕过来。”

燕慈道:“陛下多想,微臣怎会不情愿。”

宣谦瞧他半晌,伸臂将其拉拢进怀里的同时,手指细细磨蹭着他碎发:“燕大人所言,朕是可以信的。”

燕慈顿了顿,心想帝王家生性本就多疑难辨,宣谦会信他才怪,挤出两边儿笑容回答:“这是微臣福分,得陛下信任。”

宣谦左手摸住他腰板,接着下挪,在大腿边儿上掐了掐,燕慈忍住浑身激灵,一动不动地坐他身上:“陛下这是。”

宣谦道:“瘦了不少。”

燕慈道:“被陛下养得好好的,怎会瘦。”

宣谦平静道:“你是不是在怪朕那日推你挡剑?”

“怎会,陛下日理万机,那日之举,肯定是有陛下自己的打算。”

“比如?”

燕慈沉默半晌,道:“元大人乃宣国与郑国间的桥梁,他若被刺重伤,定会阻碍两国间的交好。”

“你说得没错,元徽不止是贵客,他也是朕多年至交。”宣谦伸手摸住他后脑勺儿,压下脑袋后,嘴唇亲吻住对方唇瓣,来回折腾了片刻,燕慈没办法呼吸,脸颊通红,对此宣谦笑他,“你真的不擅长这些。”

燕慈忍住揍他一拳的冲动:“是。”

宣谦道:“朕确实是故意推了你,不过许你一个护驾功名,不好吗。”

燕慈面带微笑,恭敬温和:“陛下所言甚好。”

燕慈心想:你帮我挡一剑我也给你一个护驾有功,不用谢。

宣谦发现他在走神,眉头微微蹙起,着手就将他打横抱起挪到床榻上,起初燕慈有些懵逼地瞧着上方的男人:“……陛下?”

宣谦压住他身体后,紧紧吻住燕慈唇瓣,不带丝毫怜香惜玉地开始下解衣带。

有时候扯到了燕慈伤口,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热汗浸湿额角,舒服和疼痛各占半边的燕慈热得嗓子干哑,眼眶微红,声音沙哑:“……陛下,陛下。”

瞧他满脸绯红躺在自己面前十分柔弱的模样,宣谦咬了咬牙,俯身,再次吻住他唇瓣。

隔日晌午,他面色阴沉沉地爬起来扭动酸腰,当场愤懑无比道:“那个神经病说好的不碰我居然又碰我,真当我工具人吗!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他有骨气怎么不去碰元徽那小子!!!”

静默——

燕慈满脸隐忍地穿好衣裳,转身,瞧见缇露满脸震惊地盯着自家大人看:“大……燕大人……你……”

静默——

燕慈眨眨眼,忽然抬手挠挠脑袋笑哈哈地解释:“我昨晚看戏本看得入迷了,爬起来忍不住将台词说了一通。”这个理由任谁谁也不信吧,他汗颜地想想。

缇露由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说呢,燕大人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呀,奴婢方才煮了些粥给燕大人暖暖脾胃,燕大人是不是饿得很。”

“……”燕慈笑道,“还是缇露你想得周到。”

缇露将热粥与几样小菜端上桌面,才忽然想起昨日在宫内流传的某件大事:“燕大人,陛下似乎有意送听蓝公主和亲,燕大人,你知道吗。”

燕慈手头顿住:“怎么可能。”

缇露道:“昨日我亲耳听见德书院的大人们在聚头商议此事,缇露觉得这事儿十有八九会成,燕大人,听蓝公主是你妹妹,你肯定舍不得的。”

燕慈面目慢慢阴沉下去:“缇露,谢谢你。”搁下瓷勺站起来后,人离开了宫殿,去的方向正是宣谦所在的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