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提起她和四表哥的兄妹情林灼灼越发乐呵起来,小手不由自主触碰了两下胸口,将里头的东西摸了摸。
这一摸胸前衣裳上立马鼓出一条长长的凸起。
萧盈盈瞧见了忍不住问女儿道:“灼灼你衣裳那里是怎么了,里头藏了什么?”
林灼灼低头瞅了瞅,丝毫不觉得尴尬还小手钻进去果断从怀里掏出一枝红梅来捏在手里摇上两摇才朝娘亲笑道:
“喏一枝红梅四表哥送我玩的。”
萧盈盈:
傻丫头啊你四表哥私下里送你花你也好意思显摆出来给爹娘瞧?
却不想心头的话还未说完呢,又听林灼灼叽咕一句:“这红梅好玩,我都玩了一晚上了。”
确实玩了一晚上了,卢剑翻窗走后,林灼灼就睡不着了,强迫自己闭上双眼都睡不着,然后来来回回摸着红梅轻扫自己脸蛋,一遍遍重复四表哥逗她玩的动作。
足足玩了一晚上,乐此不疲。
萧盈盈:
一枝红梅都能玩一晚上?
萧盈盈确信若不是四表哥送的女儿绝不能孩子气这样。
正想着时眼尖的萧盈盈瞅到了红梅花瓣上的牙齿印,越发无语了,因着红梅是四表哥送的,女儿都偷啃上了。
都这样了,还好意思说她和四表哥关系纯洁?
纯洁啥呀。
萧盈盈收回视线,不想再瞅傻乎乎不开窍的女儿了。捅了自己身旁坐着的林镇山一把,丢个眼神过去,仿佛在说“傻女儿就交给你了,你这个爹爹负责让她开窍。”
林镇山:
领悟到娇妻的意思后,细细凝视娇妻两眼,暗暗摇了摇头,难。
真难。
真心难。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一脉相承、遗传下来的东西,从根子上就注定了盈盈自己不大开窍,生下的女儿又能开窍到哪里去?
这后天扭转的事,还是交给睿王卢剑自己来吧。
若卢剑搞不定,只能说他和女儿的缘分还不够,就跟当年的
思及此,林镇山干咳了两声,悄咪咪道,亏得孩子她娘也是个不开窍的主啊,要不,可能真没他林镇山什么事了。
一想到,他差点就错过孩儿她娘,林镇山内心似乎一个后怕。想也不想,一把搂住娇妻,就赶紧趁崇德帝不在身边时,再捉住她双唇,给娇妻来一个定情之吻。
萧盈盈:
瞪大双眼,完全懵懵了,她是叫臭男人去开窍女儿啊,怎的当着女儿的面亲上她了?
难不成臭男人是要以这种方式,逼得女儿开窍?
可这也太臊得慌了吧?
侧座上的林灼灼:
要命了,爹娘又当着她的面秀恩爱了。
还越秀越过分,这回都亲上了。
小姑娘赶忙偏过头去,脸蛋红红。
林灼灼一家子还在马车上恩爱十足、欢喜无限时,大房的林真真一家子早就乘坐马车回了府,关上大房院门,屋里开始咆哮声冲天了。
“寻了你大半夜寻不着人,竟是偷偷摸摸去跟太子偷情去了?你怎么就这么贱骨头呢!”大爷林镇茂刚关上堂屋门,一巴掌就甩向女儿,直抽得林真真一个没站稳,撞在了椅子扶手上。
“爷,别打了,别打了,这不是有隐情么,是太子殿下被人下药了,他们两人才会发展成这样的。女儿也不想的呀。”
大夫人姜氏一边高喊,一边冲过去护住女儿。
她女儿好不容易高攀上了太子,都跟太子睡了,且众目睽睽被围观过,太子抵不得赖,势必要迎女儿进东宫的。
她女儿就要变成皇家媳妇了,思及此,大夫人姜氏内心早已激动了一路。
哪里还容得丈夫将女儿打坏了?
等等,今夜朱皇后都被废黜,连夜遣送出宫了,大夫人姜氏居然不胆寒,不后怕,还在乐呵她女儿要高升为皇家媳妇了?
咳咳,这就是大夫人姜氏眼皮子浅了,一心觉得连着出了两次大事,太子卢湛都还稳稳坐在储君之位上,可见太子在崇德帝心头地位还是很重的,不会废太子。就算日后真有废太子那一天,依着崇德帝对卢湛的好,也会依旧封爵,变成闲散王爷什么的,一辈子荣华富贵有保证,怕什么?
是以,大夫人姜氏底气十足,一把冲到女儿身上,好好儿护着。
大爷林镇茂见女儿都干出这等丑事了,妻子还护着,越发心头冒了火,冲姜氏道:“滚开,今夜我非得打死了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背着自己未婚夫,与自己的堂妹的未婚夫睡上了?我林国公府没你这样没脸没皮的姑娘!”
说罢,林镇茂猛地推开护住女儿的妻子,抓住女儿肩头,又要扇巴掌。
林真真在假山上本就被太子卢湛给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双腿依旧酸软无力,哪哪都体力还未恢复呢,哪里躲得开?
“啪啪啪”就狠狠挨了三巴掌。
林真真在假山上,已被林灼灼掌掴过了,面颊上的红肿还未彻底下去呢,眼下又挨了这三下,面皮当真是说不出的疼痛,像是烧焦过的伤口,又被一巴掌呼上似的。
“爹爹,别打了,爹爹女儿并未抢灼灼的未婚夫啊。”林真真这次求饶很快,不再像去年被娘亲狠打那样闭嘴不吭声。
实在是,与当初情况不同,她如今已经是太子的女人了,入宫是板上钉钉的事。即将变成皇家妇,身份蹭蹭蹭地拔高了,没必要再忍气吞声。
“女儿真的没抢灼灼的未婚夫,女儿和太子相遇比灼灼早,早就倾心相爱上了!是林灼灼不要脸,她也看上了太子,就仗着身份比我尊贵,强行横刀夺爱,才求来了赐婚!说不要脸,也是林灼灼不要脸,您打我做什么?”
林真真双手抓住爹爹打她的手,一通乱喊,颠倒黑白的乱喊。
还理直气壮!
大爷林镇茂听了,越发来了火:“为了逃避责任,为了显得你没这么不要脸,居然还撒上谎了?退一万步说,当真如你所言,那太子这样的男人就更不能要了!都与你有了感情,他还接受赐婚?堂堂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父皇都不敢反驳一句?这样没担当的男人,你还跟了他何用?”
林真真:
完全懵了,她爹爹当真是油盐不进,脑子死板得很呐!
完全无法与之沟通!
林镇茂也不屑继续与不要脸的女儿沟通,见女儿满嘴谎
话,林镇茂满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女儿!
说罢,林镇山也懒得自己上了,朝门外大喊一声:“拿家法来!”
林真真听到这话,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林国公府的家法,可是打板子啊。忙朝娘亲求救。
大夫人姜氏立马护住女儿吼上了:“你疯了,咱们女儿如今可是皇家妇,你敢打她?不怕太子殿下找你麻烦?”
听到妻子的话,大爷林镇茂更火冒三丈,冲妻子直吼:“还皇家妇?哪门子的皇家妇?本该是清清白白一姑娘,却花轿还没上,就被人弄成了妇人!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难怪女儿会贱成这样,全是被你这个当娘的给教坏了!今夜,我要亲自好好教导教导女儿,教会她,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此时,外头的小厮已经火速从耳房里拖出了家法,长凳、板子一应俱全。
林镇茂大手拽住女儿就往外拖,林真真哭喊着“娘,救命”,大夫人姜氏是一个劲抱住女儿,死死护住啊,可到底只是个妇人家,力气哪里拼得过爷们?
最后母女俩一块被拖到了院子里,林镇茂一脚踹开同样不要脸的妻子,踹得妻子滚到了地上,然后将女儿给按到了长凳上,并唤个两个婆子死死摁住女儿不许动。
最后,林镇茂亲手操起板子,就朝女儿屁股上狠狠打去。
“啊”
林镇茂下的是死手啊,那一板子下去,林真真屁股蛋立马开了花,皮开肉绽的,那个钻心地疼啊。
何况,腿跟那处本就被太子往死里弄过,还火辣辣疼着,还没来得及上药呢,又被爹爹如此下狠手,林真真哪里还承受得住?
只一板子下去,林真真就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死丫头,还装昏迷?当真是跟着你娘,丁点好的都没学到,一肚子坏水!”林镇茂压根不信这么不经打,才一板子下去就昏厥了。
吼罢,林镇茂又直直对着女儿屁股,狠狠来了三下!
大夫人姜氏还滚在地上,摔得肩头疼,起不来呢,猛地见女儿没了音,立马慌了,再度起身趴到女儿身上去,朝林镇茂大吼道:“没见女儿昏死过去了吗?还打?这是要整死她啊!你是她亲爹吗?”
“大爷,二姑娘好像真的不行了,翻白眼昏厥过去了,当真不能再打了。”一旁的两个婆子凑上前,仔细瞅了瞅林真真的脸,忙对林镇茂喊道。
见婆子也如此说,林镇茂才罢了手,将板子往地上一掷,一副还不够解气的样子,看也不看女儿,径自回了屋。
大夫人姜氏则一声声哭着:“女儿啊你醒醒啊”
一边哭,一边掐着女儿人中,等女儿幽幽醒转过来,又忙指挥几个粗壮有力的婆子,小心翼翼搀扶女儿回闺房,往床榻上放去。
退去裤子,看到女儿那血肉模糊的臀部,大夫人姜氏心头那个恨啊,嘴里一个劲骂:“你爹爹就是个死脑筋,不开窍,这般下狠手打你做什么呀?打坏了,可怎么办?”
姑娘家的屁股蛋多重要啊,白白嫩嫩光洁无瑕的,婚后也好吸引太子啊。
被打坏了,落下了疤痕,太子万一介意,不乐意多宠幸女儿,就糟糕了。
思及此,大夫人姜氏那个淌眼抹泪呀,眼眶里的泪珠就跟不要银子似的,大滴大滴滚落,嘴上还一个劲臭骂死男人,骂死男人难怪十几年还只是个五品小官,死活升不上去,脑子死板成这样,一根筋似的,能升得上去就怪了!
听娘亲臭骂爹爹,林真真趴在床上,原本虚弱至极的她,蓦地心口舒服了很多。
她也想臭骂爹爹,奈何,她是女儿,是小辈,不能骂出口。
有娘亲帮她骂出来,说不出的欣慰,嘴边浮出一抹笑。
正欣慰时,大夫人姜氏贴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稍稍转过身来,那处,娘也给你上点药。清清凉凉的药,抹上就能舒服很多。”
林真真先是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指的何处时,面皮一下子烧红了。
“羞什么,姑娘家都要经历过这么一遭,又不是只有你才这样。”大夫人姜氏小声安慰道。
林真真听了,这才面上的羞涩退下去一点,可刚退下去一点,忍着疼咬着牙微微翻转身来,却又听到了娘亲的惊呼声:“天呐,折腾得这般狠?”
可不是么,中了“仙死醉”那样烈药的男人,哪能不倾尽全力?
靠在假山壁上时,林真真好几度昏死过去,又醒来了。醒来后,太子还在继续,足足持续了近三刻钟,初次承欢的她不知遭了多少罪呢。
不过虽然受罪,但被心爱的男人那般一次次需要,看着卢湛沉迷在自己身上,林真真是乐意的,思及假山上两人恩爱的画面,林真真躺在那,虚弱至极的她,再次面上一阵作烧。
大夫人姜氏呢,一边心疼着女儿遭罪,一边又内心得意,能令太子如此痴迷,控制不住他自己,可见女儿的身子太子很满意。这可为日后嫁进东宫博宠,增添了不少助力呢。
男人么,那方面令他爽了,就好说话了。日后女儿要多帮衬点娘家,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抹完药,林真真忽地想起点什么,极弱的声音朝娘亲道:“娘,苏炎那边的婚约咱们不用管,太子殿下交代过,他会帮我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