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四章 调兵需将军令 四王权弱(1 / 2)虚士录首页

中央集权的几条政策颁布后,各地官员开始忙着整顿内部法令,很多以前习惯的事情现在必须有明文规定和指令后才能行动,甚至连刑部抓捕盗匪也需要按指令方可,进屋搜查还需要申请搜查令,大大降低了办案效率。

一级一级的上报审批,等到皇帝命令下来,该抓的人早就跑了,稍稍有人私自行动,被告发后就是牢狱之灾,甚至有的还被杖责三十大板,一些武功底子差的人挨了这三十大板命都丢了一半,如此严厉再没有人敢私自行动。

各府郡渐成微乱之势,上不达天听,这种消息传不到无双城内,更传不到帝王的耳朵里,诸大臣人人自危,也理会不到这种民间传闻。

无双城的消息很轻易的传递到九州大地之上,因为这里是政治利益的中心点,有太多的人和眼睛盯着这里,无双城内没有人口限制,里面鱼龙混杂,很多人和势力在无双城内都安插了眼线、探子,消息传递的非常快。

皇帝安插了很多的眼线在奇成王的军队中,制作黑玄铁咒兵的符咒方法和步骤被一一记录了下来,甚至吹响号角的音律也被记录,但是无论使用什么方法,都起不到任何作用,皇帝为此十分愤怒,加大了抓捕钱雨和周德的赏金。

新政实施没有多久后,就在人们认为开始稳定的时候,又有新的政策公布,再一次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所有将军都被取消了调兵权,军队在驻地没有圣旨和将军令严禁离开,如有作战需要手持皇帝赐予的将军令方能领兵。

将军令由皇帝和太子两人掌管,除将军外四王的军权也被撤销,从此四王不再有组建军队的权利,对于统帅的军队也需将军令方能调动。

龙玉在府内休养,连朝都上不了,更谈不上反抗,乔楚和魔礼昆十分赞同,司夜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与皇帝争论,此事轻易的就盖棺定论。

皇朝四大主力军很快就有了新的职位,“监军”负责核实将军令,审查军队的调动情况,每日上报给皇帝。

四王的权利开始和新三王的权利差不多,甚至还要高一些,现在没有了兵权,还要受将军令的制约,权利大大不如新三王,尤其是君王太子。

掌管将军令的太子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皇朝的权利仅次于皇帝一人。

以前可以左右皇朝局势的四王权利被大大消减,甚至连七部涉及的朝政也被禁止参与,军权没了,参政的权利也大大减弱,四王渐渐变成了一个虚职,只有名号还在,王位还在。

虽然四大主力军依旧还由四王统帅,但已经无法掌控了,监军的存在会渐渐取代四王的威望,使得四王成为一个傀儡。

新政不愧中央集权的命号,几乎削弱了所有官员的权利,连威慑九州的四王都被架空,从此以后岐王朝内只有皇权至上,再不见三公四王。

太子坐在宫中独享杯中美酒,身边只有太监小权子。

“你说他们会不会安定下来?”太子看着杯中的美酒问道。

“定然不会!”小权子想也没想的回答道。

“你怎么如此肯定?”太子并不看小权子,侧着脸说道。

“自古皇权之位,天下一人独得,锦绣江山卧边美人唾手而来,谁会放弃这个位置呢?换做是君王大人您,也不会放弃的吧?”小权子在太子耳边轻轻地说道。

小权子的话深深地打进了太子心里,的确,这样的诱惑谁又会放弃呢?自己不会,自己的两个弟弟会吗?他们也不会!

太子想的入神,忘记了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太子不以为意,看着地上碎了的酒杯,阴沉地说道:“那应该如何抉择?”

“只有一条路,君王大人又何必多问!”

太子心中早已有了决断,似是不能或是不忍,借由小权子的口说出,一切顺理成章,太子也没有在意小权子的话中多有不敬。

相比于三皇子和太子的担心踌躇,六皇子感觉到自己胜利在望,卫天军的统帅是信心的最大来源,谁掌握了军权,谁才有发言权,剩下的就是如何行事了。

六皇子对未来有着美好的向往和憧憬,幻想着自己坐上皇位的那天,仅仅靠着手中的卫天军。

近些天来,皇朝的变化太大了,甚至超过了以往三十年的变化,无数的消息疯狂的向外传递,来来往往的人们都紧紧盯住这个权利中心,很多人大概猜到,皇朝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一个新旧交替的时刻。

旧的势力分配将会得到改变,新的势力将会诞生,在这股浪潮中,不思进取的人将会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消逝无踪。

很多人都蠢蠢欲动,等不及来分上一杯羹,巨大的利益让他们忘却了其中的风险,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丢掉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将军令在两天之内就被打造出来,展示给各朝臣观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好了这么复杂的令牌,还要防止别人的仿造,根本就不可能,除非很早以前就做好了。

将军令上只有一个“将”字,令牌是由三个部分组合而成,用纯金打造,难度比别的材质更上一层楼。

三个部分可由三种组合方法,拼接后同样都能显示出一个“将”字,在仿造难度上超过了圣旨,可见皇朝对军权的控制有多么的渴望。

不知道皇朝究竟造了多少枚这样的令牌,真正需要调兵遣将的时候一枚令牌肯定是不够用的,造的多了又容易泄露出去,甚至遗失被盗,数量多少也是一个重要的指标,否则将来后患无穷。

天下之大,悠悠众人,百姓之口,世代相传,当局者想隐瞒是隐瞒不了的,无法预估谁会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