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礼在弟妹说话的时候一直没言语,看似在平静的听着,桌边紧紧攥着的拳头和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显示他人已经在怒火达到峰值的边缘徘徊。
彭文宜的唾沫星子还在横飞着,“既然你问起,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的确有求于那丫头。
“刘主任一直压着我的文件不给批,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要姐夫你同意明慧那丫头陪着刘主任吃一顿饭敬一次酒,我的问题都能解决了,之前我和翁新搭的学费我也不会再提。
“而且我弄的社起来了,以后那丫头哪怕想上到博士我也能供她,姐夫你也可以轻松许多,不用再每天顶着月亮上下班。只一顿饭而已,那丫头又不会少块ru。”
翁新和明成礼的脸色,听完彭文宜的话瞬间都难看到了极点。
翁新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妻子的心态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从她每天不着家,到各个酒桌之间互相应酬,再到她把主意打到自己外甥女身上,他忽然之间感到自己不认识她了。
从前那个彭文宜虽然也爱算计,爱算小账,却是淳朴大过算计。
现在她是算计大过淳朴,甚至他在她脸上找来找去找了半天,再也找不到淳朴的痕迹,只能看到厚厚叠叠的化妆品粉底。
明成礼扶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若我不同意呢?”
彭文宜冷哼一声,“哼,那就抱歉了,反正今天包厢里的书记把她的脸都看去了,哪天要是”
她故意留了一半的话没说,直接跳转到下句,“不过姐夫你放心,我到底是她舅妈,孩子又还没成年,肯定还是护着她的,不会让她吃什么大亏。只要我的社弄起来,那丫头我就把她当佛爷一样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