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礼与翁新、彭文宜分开之后,将老太太送到地下室的车里,忽然想到还有句话没嘱咐女儿,于是又折返了回来,担心女儿已经坐上车走了,
停下时还在些微喘,鬓边微有薄汗。
“爸爸,没错,这是我同学,叫余熠,您怎么跑来了?还跑的满头都是汗?有事情电话里说不是一样吗?”
明慧心疼极了,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给明成礼温柔擦拭着细密的汗。
这手帕是为了挡章明霆那个家伙她特意准备的,哼!免的那家伙总是趁着帮她擦眼泪占她便宜。
女孩脸上极其温柔,掐着手帕尖一点一点的蘸,小心翼翼的表情仿佛指间下的那张脸是天地间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尽管是她的爸爸,余熠也醋的不行,身侧的拳头攥的很紧,因为表白被打断加上现在被晾到一边,脸上的表情逐渐冰封。
明爸爸全部的心思都在女儿身上,没有注意少年的表情,被女儿擦了两下汗之后心里甜极的同时一张老脸不可避免的红了。
他抓过女儿手里的帕子粗鲁胡乱的朝脸上一抹,随即还给她,“爸爸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本来女儿最早在电话里说好了周六来酒店,随后跟着他的车回趟家,今天女儿临时告知说学校里还有一堆事儿需要早点回去,所以他就更着急了。
“成啊,那我们去那边吧。”明慧将手帕接回来,转身对着余熠,“学长,抱歉,有什么事情周一回学校再说,可以吗?”
此情此景余熠的怒火值已经临界点燃,酒店的根基岌岌可危,濒临被血洗的边缘
可是看着女孩眉目温柔小心求答案的样子,那个“不”他说不出口,只能迂回
“我可以等,我是真的有着急的事情想和你说。”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