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发现,一旁的景儿悄悄的溜了出去。
“伯庸?派人告知纪墨。”
司徒容律淡然的放下了手里的书,揉了揉看久了书,有些发涩的眼睛。
伯庸么?若是他,倒当真极有可能。
一个破破烂烂的茅草庐里,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师父!你又瞎掰命盘!”
“我好不容易归正的!这司徒业到底跟你什么仇?没事儿就玩人家命盘!”
一旁的一个中年男人喝的烂醉,睡的呼噜响天,没人理会少年。
少年只好垂头丧气的继续拨弄着命盘。
这命盘也不知是谁托师父做的,以往师父宝贝的不行,可近来总要扒拉两下。
他废了好大功夫才给归位,结果一时不注意,又被扒拉乱了。
命盘可是关乎性命的,师父怎能如此胡来?
……
司徒业听着也来了几分兴趣。
“纳兰靖?怎么这个姓氏这么常见?还是说纳兰悠和他就是有关系的?”
晨儿从一旁拿了小木锤,走过去给她锤上了腿和肩膀。
舒服的司徒业直眯眼,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晨儿好手艺,这力度是真合适,真是舒服,我也当真是太有福气了。”
“小姐过奖了。”
晨儿接上她先前的问话:“纳兰小姐便是监首的女儿。”
司徒业惊讶,本来以为姓氏不常见,有点亲戚关系就不错了,结果竟然是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