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泉挡住楚江的去路,眼神闪烁了片刻:
“楚道友,不知你在挽江真人的传承中都拿了些什么宝物,能否拿出来借在下一观?”
楚江冷笑着:
“宫泉道友莫非是傻了?为何不将你在传承中得到的宝物借给楚某一观?”
宫泉闻言,微微摇头道:
“若楚道友识趣,自己交出宝物,随我二人回族中交代你的身份,那我二人还能念在旧情设法饶道友一命。”
说到此处,楚江已然冷笑连连,他怎可能束手待擒?
他又转头望向宫仪,眯着眼说道:
“宫仪兄,你也要执意取楚某性命么?”
宫仪听到楚江发问,先是苦笑了一声,随即又面色一凛,正色道:
“楚兄见谅了,在下生于宫家,自当竭力为了家族效命,且不说楚兄三番五次利用我宫家,就是你身份的秘密也没有交代清楚。”
忽然,他话锋一转,有些为难道:
“不过,楚兄若是交出身上所有宝物献予我族,缴械投降,随我二人回族交代清楚身份来历,在下可以想办法在族中为道友周旋一二,到时只要你签下那死奴契约,在下还是有五成把握保住楚兄性命的。”
楚江听罢,心中冷笑一声,虽不知那死奴契约到底是何物,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物是了,不过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冰冰道:
“宫仪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
说到这里,楚江祭出一只符篆,它全身裹着玄青小光,浮在空中一动不动,但是符中似乎隐含着滔天伟力。
“不过,若是二位道友执意要鱼死网破的话,可有信心敌过我这符宝一击之力!”
宫泉盯着半空中的符宝,瞳孔一缩,忌惮道:
“这只符宝果然在你手里!”
随即他又镇定的嘿嘿一笑:
“楚道友,恐怕你有所不知,此时你已插翅难逃了,就算你有符宝又有何用?难不成你还能一击灭杀筑基修士不成?”
宫泉话音刚落,从百步外闪出两道一男一女的身影,正是那宫家老祖和宫涟。
楚江千算万算,竟是没有想到这宫家之人对他入此重视,不仅惊动了筑基修士,且早已布下援兵,就等他入瓮,他心中慢慢泛起一丝苦涩之意。
“楚道友,老夫乃宫家太上三长老,宫不悔。你这符宝虽然威胁颇大,但是以你现在的修为并不能完全激发它的力量,更何况,若老夫没有眼拙的话,这只符宝只剩下一击之力了。”
那宫不悔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虽然面色已形似中年,但是仍看得出其年轻时风流倜傥之色,细看之下竟和宫仪有些相似。
他一边慢慢走向前来,一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