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走来一人,此人身穿白色的锦袍,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瞬间让人多了不少好感。
“学长!”秦玉渊带头对着来人施礼。
来人正是山长的关门弟子,乾上班的齐修,齐修已经中了解元,经常四处游学在书院中学习的时间不多,只等着明年下场参加殿试,齐修偶尔也会代替夫子为学子讲学,在学子的眼中,齐修堪比一般的夫子。
“你是秦玉?”齐修从林夫子口中几次听闻秦玉的名字,能得到古板严厉的林夫子夸奖,看来此人定然不错,而且听闻秦玉无父无母,这让同病相怜的齐修有了一份惺惺相惜之情。
“在下正是秦玉,见过齐师兄。”
谦谦有礼,齐修心中对秦玉的好感又加了几分。
“书院中严禁斗殴,难不成你不知道?”对上秦玉渊,齐修的面色严肃几分。
“齐师兄误会了,我一直谨遵院规,并未与人斗殴。”秦玉渊言语中陈恳,心中将秦玉从头骂道脚。
“没有就好。”
瞧着施施然离去的学长,秦玉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秦玉雪,转身离去。
好不容易等到学校放假,秦玉渊早早的带人在城内堵住秦玉雪的去路。
秦玉雪捡起地上被秦玉渊拉扯间掉下的书袋拍了拍,对面在秦玉渊身后的一群人幸灾乐祸的瞧着他如何反应,秦玉渊就等着秦玉雪恼羞成怒,若是按捺不住趁机可以好好的收拾她一顿。
瞧着对面少年瘦小没有几两肉的小身板,秦玉渊捏了捏手指,面带冷嘲,这小子处处和自己过不去,早就瞧着他不顺眼了,若不是书院内严令同袍之间不许相斗,这小子哪能每日安安稳稳的来上课!
秦玉,秦玉!呸,名字听着就让人恶心,居然还有人传他和自己是兄弟,这个瘦弱的野小子也配做自己的兄弟!
秦玉雪心中冷笑,岂会不知对面之人心中所想。
秦玉雪才听闻他是因为在临州打架斗殴差点出了人命,这才被秦家人送到并州来,真是冤家路窄,秦玉是一刻也不想见到秦家人,偏偏这些人还往眼前凑!
“怎么?学堂被夫子责罚,就准备来此处撒野了?秦玉渊,你也就这点本事!”
秦玉渊一张脸被嘲讽的变了色,论口才这小子无人能及,所以他只想来硬的。
“今日你巧舌如簧也逃脱不了我的掌心,这里可不是书院,看谁还能维护你!”秦玉渊瞧着他白净的小脸心中发恨,长着一张似女子的面容蛊惑堂长和夫子几次处罚自己,这口气若是不报实在是意难平!
这可是冤枉了秦玉,秦玉渊几次被罚皆是因为学业疏散所致,无妄之灾无从说起,只因二人梁子结的太深。
秦玉渊步步逼近,在身后人兴奋的目光中,拎小鸡一般的将秦玉扔进脚下的河中。
水波粼粼的河面上扑通一声响动,顿时引来无数的围观者。
“有人掉河了!”
“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