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徒弟戳脊梁骨，九源是哭哭啼啼回的大殿，看戏的徒子徒孙们憋了好一会儿的笑，等到九源走远了，才一个个的捧着肚子乐呵。

悦兮被打发去看书，悦兮也乖巧，就乖乖的坐在惩戒堂门口看书，看着棠笙里里外外的走，不晓得忙些什么。

棠笙的房里有一张小床，是知瑶小时候睡的，棠笙就把知瑶放在上边。

棠笙在知瑶面前坐下，看着她许久，最后忍不住问道：“你们种族的，还有活着的嘛？”

“不知道。”知瑶摇头，“难不成师兄你，打算去抓一个来问问？”

棠笙语塞，他确实有这个想法。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好半晌，最后还是棠笙叹了口气：“罢了，我去给你找身合身的衣服来！”

知瑶点了点头，然后就裹着棠笙的外袍，乖乖巧巧的团在那里。

棠笙出去的时候，悦兮悄悄的走进来，扒拉着门框看着知瑶：“师傅，你真的没事吗？”

知瑶看着悦兮那紧张兮兮的样子，笑了起来：“没事，就是长了个子，就是几千年不长，忽然说长就长了，吓到我自己了！”

“师傅现在的样子真漂亮，以后肯定还要漂亮！”悦兮悄咪咪的瞧着知瑶，笑着说道。

知瑶自小跟着几个师兄，唯一的一个师姐平日里也少有梳妆打扮，所以对于外貌这一块并不大在意，不过听自己的小徒弟夸自己漂亮，知瑶还是很高兴的，想了一会儿，最后学着戏文里的那些小姑娘，捏着兰花指，矫情道：“哎呀，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悦兮看着自家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师傅忽然来了这么一下，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等了许久，才开口道：“师傅，你这样做作，怪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