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言,我最近在考虑……要不要重新开始拍电影。”
叶斯言好像并不惊讶于我的决定。他“嗯”了一声,说道:“很好的选择。”
我忍不住问他:“你觉得我真的适合做这件事吗?”
那些被我视作儿戏般陡然荒废的,作为回应、同时也将我抛弃的东西。我再重新开始追逐它,可能会被它摔到粉身碎骨。
“ahasseauxapillns…这不就是你想要做的吗?”他反问我,“你必须先将蝴蝶捉住,才会知道蝴蝶是否美丽。”
我愣住了。
而叶斯言将我脸侧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然后凑到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耳廓上,那种强大的魔力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话语中。
“去做吧,纤澄。只要这是你想做的,你都可以去做。”
然后,他半强迫地转过了我的脸,亲吻了我。
ahasseauxapillns
寻找蝴蝶的剧本出自我的同学、也是我的缪斯女神,柏嘉虹之手。
然而早在我离开纽约的时候,我们之间发生了一次极其激烈的争吵因为她看不惯我竟然因为流产和分手这种私生活的事情而放弃更大、更多的东西。
我当时很极端,而嘉虹一向极端。
所以这次争执只会是一场必然。
“usuhaar”
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时的我冷笑着,摔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的公寓。我知道她是对的,因此而心虚,却同时因这心虚而变得尖锐起来。
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清晨,在叶斯言上班之后,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继续睡下去。
东部时间正好是下午六点多,整个纽约正在准备晚餐。我先从林萃怡那里打探到了嘉虹的近况。嘉虹是ish的风云人物,而林萃怡是留学生圈里的“gssipgirl”,想要得知她的消息,简直轻而易举。
在听到她没有选择好莱坞的时候,我并不惊讶因为曾经嘉虹同我说过,她要去也只会去欧洲。
我犹豫了许久。
我不怕她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就怕她不愿意再与我合作。
将近到了中午,当日光都晒得皮肤开始发烫的时候,我才开始写给她的邮件。
说是邮件,实际更像是一条短讯。我没有写任何多余的话,因为根本没有必要即使我们已经断交,但面对嘉虹,说废话仍是一件蠢事。
……
嘉虹:我打算在中国拍一部关于婚姻的电影,如果你有兴趣,请尽快回复我。selle
……
邮件发出去,我已经做好了她不回复的准备。只是如果不是她的剧本,就会像是我制造了一个完美的圆形缺口,却只能找到一块棱角分明的零件来填补,一切都只是将就。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未等我吸完第二支烟,在邮件发出的一个小时后,我就接到了嘉虹的电话。
来电显示依旧是“嘉虹”。这一年多来,她没有换号码。
电话一接通,没有问好、没有寒暄、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指责,时隔一年多我所听到的来自嘉虹的第一句话,非常嘉虹:
“华语电影?”
“华语电影。”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冷淡,语气还是透着一股刻薄的味道,但却仿佛这一年多来的断交像是一场从未发生过的梦,让我的情绪倏地高涨起来。
她继续问道:“钱呢?”
“我自己出,也可以去找投资人。”
“好。那你想赚钱还是去电影节?”
我没有想过。
我思考了片刻,回道:“赚钱无所谓,其他随缘,自己满意就行。”
“可以。你现在在上海吗?”
我愣了一下,嘉虹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在讥讽还是在确认。
“就这样吧,我现在买机票从伦敦飞过去,我们见面再详谈吧。”
话音未落,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没有结束语、没有再见,嘉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她的动作过于行云流水,听着声音消失,我根本没有回过神来,傻气十足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不到一分钟的通话时间,怔愣了好久。
嘉虹。
我制造的那个圆形缺口突然被我最想要的那个完美的圆形零件天/衣无缝地契合上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
强忍着尖叫的冲动,我的指尖因兴奋而颤抖着,强行将页面切换到了微信,然后点开了与楚琰的聊天页面。
而我与楚琰的最后一段对话,正好是拍完许欢龄的宣传视频之后、他询问我愿不愿意接手他公司的一个文艺片项目,然而却被我婉拒的那一段。
对话框停在了他
楚琰:你如果改主意了,记得找我。
现在我确实改主意了。
大家好,我签约录入了,现在我就是jj的打工小弟啦。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本文的进度已经差不多到1/41/3了,我昨天列了一下细纲列得我脑壳疼。
照例感谢每一位留评、投霸王票和送营养液的朋友。
这篇完结之后的下一篇文寻找蝴蝶扔了一个文案出来,在专栏里面,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戳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