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恩最近有些无聊,学习这项活动暂时搁浅,情报消息也没了进度,整日里憨吃憨玩,唯一成就是瘦了一点——盛嬷嬷试图加餐认证。
可能是老天看夏承恩太无聊,于是他爹呢,不好好在家准备考试,出门天天赴宴不说,临近考试了还纳了一个新姨娘。
“唉,便宜爹太不争气了!你要沉迷女涩,好歹等考完试啊。天天自己为啥过这好日子?还不是因为学习好!好好学习好日子才能继续,知道嘛!太、太、太不上进了……”
恨不得一巴掌把便宜爹打醒的夏承恩,只能在心中无能呐喊,狂怒。
可能是新纳的姨娘太招夏煦喜欢,夏煦是日日离不得她,没事儿还搞个浪漫,半夜不睡,给这位姨娘吹笛伴奏,让她月下起舞。
夏煦是玩开心了,可他那小身板遭罪了,那晚之后开始身体不适,这一病就到了乡试开考当日,他只能带病参加考试。
当然这丢人的事儿,盛嬷嬷是不可能说给夏承恩这一个幼童听的。
带病考试的夏煦强撑到考完散场,这口气一散,出考场就晕死了。
下人把他背着回来的时候,夏煦气若悬丝,眼看着人就不行了。
一无所知还在玩蚂蚁窝的夏承恩,被盛嬷嬷匆匆抱起,一路上小跑着被带到了夏煦床边。
床上夏煦蜡黄枯瘦的脸陡然映入夏承恩眼帘,给夏承恩唬的不轻,也就十几天没见,咋成这样了?
不知所措的夏承恩,被盛嬷嬷用帕子擦擦眼角,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嬷嬷,下次给咱作弊的时候,能稍微给个提示呗!”
夏承恩又不傻,就算盛嬷嬷不捂嘴,他也不会乱喊……
“齐大夫,我家老爷这是怎么了?寿哥儿快别哭,老爷一定没事!”
如果不是夏承恩听过几次盛嬷嬷哭,他一定不会怀疑盛嬷嬷这哭腔是假的。
“心肾不交,水亏火旺……湿热内生……神摇于上……夏老爷乃君相火旺证,若夏老爷明日清醒,自然无碍,如若不能,还请嬷嬷另请高明。”
齐大夫这话一出,盛嬷嬷呜咽声立止,惊惶道:“齐大夫你与我家相交数年,务必不弃!”
齐大夫遗憾的表示道:“非老朽不肯,实力有不逮。嬷嬷还是快些请人诊治,勿耽搁了。”
“我这便宜爹这就要去了?开啥玩笑?就考个试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