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十月,深夜,初秋的晚上有点凉意,妇产科的走廊上,一个精干的男人坐在长椅上,低头静静地抽着一根烟,似乎他只是在这里休息的过客,当!当!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第三响,哇!!哇!这个男人抬起头,眼里精芒一闪,冷酷的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这小子哭得挺有劲!”
产房里一个护士抱着襁褓里的婴儿走到床上的妈妈身边,“恭喜恭喜,是个儿子!”
床上的女人疲惫地看着胖乎乎的宝宝,笑笑“快告诉他爸!”
走廊上的男人听到产房里的说话声,大声对着产房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是儿子,我回去给你准备吃的!”转身快速离去,背影隐约看出走的脚步平均又快速,似乎是个军人。
第二天中午
“哎哎!老公!你怎么乱喂儿子吃东西,这是啥啊?”妈妈拿过奶瓶,看着里面的淡黄色液体,用嘴尝了一下。
呸呸!这是什么啊?那么苦?
妈妈忙不迭吐出口中的液体
“这是黄连水,去胎毒!”男人沉声回了一句
“人家都喂孩子吃甜的,你怎么喂孩子吃那么苦的东西,有毛病啊!”
“吃点苦的好,去胎毒”男人还是这句话
“要吃苦你自己吃去,哪有这样当爹的”
男人转身又出门口,点了一根烟,望着天自言自语了一句“做我的儿子就要学会先吃苦!”
转眼五年过去
“别动!我叫你别动!你再动看我不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