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见自己的这番话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脸色沉了沉:“我说的是真的!我跟你先生睡过了!他很喜欢我,他说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提有多快乐了!你老了!”
傅笙仍然不为所动:“每个人都会老,这个我不否认。你现在是年轻漂亮,但是也会有老的那一天。说说看,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来炫耀你的年纪的吗?”
女孩:“我再老也永远比你年轻!还有,你先生跟我睡了,你就一点都不愤怒不伤心吗?还是你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当你的叶太太?你这样子做,不觉得很恶心吗?”
傅笙盯着女孩看了许久:“小姑娘,看你长得挺好看的,穿得也很有品位,怎么脑子有点问题呢?哎!你就没去医院看看吗?你不会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女孩这下被气惨了:“你你就不好奇我跟你先生”
“不好奇。因为你说的是假的。”傅笙对上女孩疑惑的神情,好心地解释道,“你跑到这里来突然说你和谁谁谁有关系,你觉得你一说别人就该信,那要这样的话,做骗子岂不是太容易了?说话之前要先拿出一些证据来,你啥都没有上下嘴皮一翻就完事了?谁会信对不对?没有证据是吧?没有证据也行,但你起码得告诉我你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从哪儿来,是如何接触到你所说的男人的,是吧?”
女孩想想也对,便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情况,话音还未落,就见傅笙拨了一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女孩所提供的信息,让其去调查。
五分钟之后,电话打进来。傅笙听完了汇报:“好,我知道了,现在就把她的父母请过来,我好跟他们聊聊他们女儿怀孕这件事情。”
不仅如此,傅笙还“好心地”将时洵也叫了过来,当面对质。
结果可想而知,那女孩一家人羞愧得低下了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这样还没有完。时洵以诈骗、污蔑人清白为由,打电话报了警。一家三口偷鸡不着蚀把米,不但啥好处没捞着,反而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在派出所被教育了好多天才放出来。
安宁问起傅笙,为什么就那么相信时洵,傅笙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安宁:“姐,你忘了吗?时洵在姗姗六岁那年就做了结扎手术了吗?我不想上环,不想做手术,所以他去做了。”
安宁:“他对你真好!我都差点忘了这事了。计划生育这种事情,原本就该男的这么做,毕竟女的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了。”
傅笙:“是啊!孩子是女的生的,奶是女的喂的,环也要女人上,这就是压榨!计划生育是夫妻两个人的事,凭什么要让女的来承担?男的既然没有承担起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痛,那就应该承担起结扎绝育这样的责任!这样才公平啊!”
安宁:“说得真好!可是这个愿望要实现,谈何容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命好的”
傅笙握住了安宁的手:“谁说的?你也可以的!”
安宁震了震,目光晶亮地看着傅笙。
傅笙朝她点了点头:“需要我四哥去做结扎吗?”
当天夜里,傅笙似笑非笑看着时洵:“你魅力很大嘛!让一个小你二十岁的姑娘想方设法赖上你,你很得意吧?”
时洵:“不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最清楚的。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傅笙:“这可不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人家都说,拉着情人的手,回到十八九,拉着老婆的手,左手拉右手。咱们这么多年了,你就没觉得太熟悉了所以没什么感觉了?”
“你想多了!整天东想西想的,不觉得累吗?”时洵将铺盖铺好了,“老傅,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