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动作虽然快速不耐,铺出来的床却平整仔细不留一丝褶皱。
知道十三的毛病,他甚至还在上面施了一道净身术。
铺好后,九爷又拿出几套材质极好的亮色裙衫,衣服下面还有洁白如雪的几套上好中衣中裙,甚至还有几件肚兜。
十三脸一下就热了:“你去给我买这些?”
十三哂笑:“爷哪儿懂得这些,带着柳姨给你买的。”
十三接过,“谢谢啊。”
九爷摸摸鼻子:“想给你买很久了,一直没理由。”
那日在屋顶看她穿着那么好看的中裙,他就生了把全大陆最好的都给她穿的心。
“长这么好看,就该穿得体面一些,别整日尽是素色。”
十三唇角含着压都压不住的甜笑,扬眉看他:“今天吃蜜了,这么会说话。”
“高兴了?”
十三点头,有点高兴。
九爷又补一句:“这些衣服只能在家里穿,不许穿出去。”
“为什么?”你倒是说说,谁家衣服只为在家里穿着体面的?!!
“外面的男人哪个不爱你的好颜色,穿出去便宜他们?”
“那我就在家里便宜你?”
“便宜爷怎么了,你不便宜爷还想便宜谁?”
真是够了,“和你说不清。”
“说不清那就住着慢慢说,总有说得清的一天。”
好吧,她想多了,霸道又狂妄的男人,这又是气死她的一天。
接连养了半月,伤口好得七七八八。
期间九爷要亲自上药,每一次都被十三拒绝,总是找柳莺歌进来,九爷气急。
眼看是最后一次上药,九爷干脆把柳莺歌赶了出去,勒令不到夜晚不准回来。
男人那点心思十三不能说很了解,但九爷这几日灼热的眼眸她还是知道的。
“说吧,磨了这么长时间你不就是觊觎我嘛?”
九爷倒是很坦然:“爷觊觎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十三久久沉默,终是点点头。
背着九爷,伸手在腰侧一下一下动作着解开雪白中衣,露出绣着翠绿竹子的洁白抹胸。
十三耳根通红,脱掉中衣,趴在床上。
十三趴下的一瞬间,整张白里透红,莹白如玉的美背便暴露在九爷眼下,背上淡淡的五个疤痕也不影响美感。
上一次也不是没见过,只是那时候她重伤,当真没心情想别的。
九爷喉头哽着滚烫,目光一寸寸下移。
对称得肩胛骨附在那白的刺眼的肌肤下清晰可见,如一只娇艳凤蝶卧在她的肩膀,美的人移不开目光。
九爷再不能冷静,手不受控制的握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男人的手落下的一瞬间,十三全身僵住。
答应他抹药前说没想过男人会做点儿什么是不可能的,但是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十三又退缩了。
真有那么排斥九爷的碰触吗?
并不是。
这种你情我愿的悸动享受的何止是他一人,她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也是喜欢九爷的。
可这一刻她还是乱得很。
忘了那个人了吗?能清清楚楚的明白碰着自己的人是九爷而不是那个人吗?
不能!
搁在心尖三万年的人呀,她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她到如今还时常恍惚中将眼前的九爷当成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