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麻也,男,35岁,跟随柴崎义多年,在你鞋底下发现血液的痕迹,你说你让我们怎么能不相信你不是凶手”。
听着中年警部说的话,中村麻也心情也开始平复,沉重的坐在沙发上。
“人,真不是我杀的,我进去的时候人就已经是那个样子的了”,中村麻也点燃一支烟缓慢的说道。
“那你脚上的血迹怎么说”。
“这,这个”。
“你是想说,你只是去偷盗钱财对吧”,高桥随意答了一句。
中村麻也一惊抬头看向高桥。
“地上的脚印,保险柜旁边有个椭圆形脚印,如果说把人杀死之后在去偷钱,以死者的出血量来说,你是不太可能做到片甲不沾身的”。
“如果说是偷钱的时候,正好惊醒柴崎义呢”。
高桥用傻子的眼神看着中年警官。
“首先,死者是被乙醚所迷晕,现场没有死者任何挣扎或者打斗的痕迹,这又说明是死者所熟悉的人犯下的案件。其次死者不在床上而是在地上,这表明死者应该是背对着凶手,凶手趁机用手巾迷昏死者,如果说凶手是中村麻也,他不会多此一举的把死者搬下床,直接拿走现金就是,何必多此一举呢”。
“那不对啊,如果说中村麻也与死者商量借钱的事,死者不同意,中村麻也趁机用乙醚迷晕柴崎义,杀人之后偷盗现金”,中年警官不服气的说道。
高桥手扶额头说道,“好就算你的假设成立,这里不是中村麻也的家,没有提供他的第二套换洗衣物,同样做不到片甲不沾身,这不又回到了原点”,高桥摊了摊手。
“如果说有预谋进行...”。
“你找到满是鲜血的衣物了吗?”,高桥反问道。
“以地上的出血状况,不可能有人亲自动手杀死死者”。
“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地上的那一大片血迹可以表明,死者体位不是仰卧而是朝下,死者死的时候又是面朝房门倒下的。我查看了一下,背对死者的窗户上并没有发现喷射的血迹,而门上却有大量的鲜血,再联想到水果刀上的鱼线,我们可以推断出凶手先用乙醚迷晕柴崎义,之后用鱼线绑定好刀柄,在将刀缠绕在柴崎义的脖子上,调好刀的角度,在选取鱼线的长度,打开门,把鱼线的另一段系在门阀上绷直,这一点在门阀上可以看到,那有一条细细的被鱼线摩擦所带来的痕迹。然后凶手走出房间并用力关上房门,这时屋内的那柄水果刀可以直接割裂死者的脖子,这样就不会有鲜血喷射在身上,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痕迹,啧啧,这行动方案是真不错,好想法,不愧是代代罪犯出人才”,高桥笑笑忍不住的拍了拍手说道。
中年警官听到高桥推断的手法想了想说道,“你说的这方法,在现场的估计谁都有可能做到,中村麻也也不例外”。
“No,No,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有一件事就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只有凶手能做的到”,高桥摇了摇头说道。
“只有凶手能,那凶手倒底是谁”。
“排除法来说,伊织爱子只是为了钱并没有杀人的动机,如果说她杀了人,她能得到什么?”。
“我没有杀人”。
“我说如果”。
“如果也不行”。
“……”,其他人全都都看向伊织爱子,看的她脸色变的通红。
“柴崎义的儿子,柴崎松俊,虽然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父亲死亡他可以得到一大笔保险款,但是那是意外人身险,这不属于意外所以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