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天明,封子安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人样。
他缩在大床角落,嘴上吭哧吭哧抽着香烟,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不远两女。
她俩刚刚完事儿,此刻正在温存着。
“嗤……”
忽然,脑海中响起维吉尔的嗤笑声。
“你现在像个被人摘了红花的小姑娘。”
封子安凝目咬牙,嘴角烟头随之高高翘起,“补充一下,还不止一次!”
“可你似乎乐在其中,刚才这几个小时你可是威猛得很。”维吉尔又调侃道。
“……”封子安沉默两秒,选择嘴硬,“这叫化悲愤为动力!”
“呵,那你倒是动力十足,弄得人家白眼都快翻过脑壳顶了。”
言罢,维吉尔又补充了一句:“就跟你脑子里的水龙敬似的,还不止一次……”
封子安燥得不行,心中连忙叱道:“能不能别老窥探我的记忆?!话说你还挺乐意是怎的?”
“乐不乐意不敢说,看得津津有味倒是真的。”
“……”
两人脑中斗嘴间,那姬清秋竟又再次扑将上来。
封子安骇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冷声喝道:“有完没完!还上瘾了是吧?”
突然的喝骂令姬清秋稍稍一愣,旋即她又满脸堆笑靠了过来。
“老实说,真的有点上头,咱们再来一……”
“来你大爷!”封子安怒声喝止,“老子这具龙蛇1是战斗型义体!不是他娘的打桩机!”
“再者,你自己也说……这么做只是为了堵住姬语冰的嘴而已,现在又是闹哪样?”
姬清秋耸动香肩,随意道:“我们得营造出恩爱的假象。”
“假象?”封子安眉头一跳,恶狠狠道:“都快让你假戏真做了!”
“也没什么不好吧?”姬清秋抬手捋了把乱糟糟的银发,“真了你很吃亏吗?”
乱发捋起的刹那,封子安瞧见她脸上红晕未退。
也不知是余韵犹在,还是某些东西又卷土重来了……
好哇!真当我封某是打桩机了?
封子安厉声接道:“这才第一次,你俩就轮番折磨了老子整整一个晚上,倘若成真那还得了?”
“那老子以后岂不是变成生育工具了?”
“男拳警告一次嗷!”
“哈哈哈哈”姬清秋被他逗得花枝乱颤,笑得蜷起娇躯在穿上一阵扭动。
封子安虚眼以对,半晌后才看向姬清浊。
“这娘们有什么先天性的精神疾病吗?”
却不料,寻常一直保持着“三无”属性的姬清浊,此刻却对他摆起了冷脸。
封子安颇感莫名,头顶蹦出数个问号。
宁刚才可不是这幅表情啊?
这位恶魔姐姐,你玩起来也不比人家收敛多少啊喂!
念及至此,他又冷着脸对姬清秋道:“我说,你们两个该不是商量好了来套路我的吧?”
“刚才我就觉得奇怪,你自己也说只是逢场作戏而已,那为毛作戏的时候还嘬着老子的嘴不放?”
姬清秋听罢渐敛笑意,慵懒翻身将玉体横陈。
她单手撑起螓首,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划拉着床单,脸上漫起媚意至极的微笑。
“咱们是在为爱鼓掌,又不是交配,亲个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