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般抽了抽嘴角后,他又看向身后两女,“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杨二郎了?”
“……”两女徐徐眯眼,尽皆无言。
你这思维倒是挺跳脱啊!
封子安再次尬笑,笑完却陡然冷脸。
他猛地一个转身,出手攥紧花非梦的额头,一把将其摁在了墙面上。
嘭!
同样是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墙面顿时龟裂大片。
花非梦本就虚弱异常,自然是当场就翻着白眼昏阙过去。
然封子安已经是在气头上,手上墨灵火炸燃而起,灼得花非梦再次惊醒过来。
她却没有像常人那般嘶声尖叫,只是紧咬着牙关,对封子安露出雌兽一般凶悍的神色。
“你横是吧?”封子安眯着双眼徐徐凑过去,额头上的血痕已经随之恢复。
“老子比你更横!”
话音一落,墨灵火朝下翻涌,顺着花非梦的毛孔狂猛窜入,涌向四肢百骸。
“呃……”这一次,花非梦终于是咬牙闷哼出声。
显然这种烈火游走于四肢百骸的痛楚,并没有那么好受。
即便是她这种从小就坚毅过人的性子,突然遭遇这种生理上的极端痛苦,也还是会本能般地痛呼出声。
至此,封子安心里那股火气也消了少许。
便松开手来,反手赏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你刚才准备爆老子的头,我只是给你烧一下,算给你面子了。”
“我不知道你刚才那一下预谋了多久,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有这种想法……”
话音刚落,花非梦便虚弱地冷笑起来,“呵……”
“怎么?否则就死?你觉得我会怕这种威胁?”
“嘿嘿……”封子安看得出来这女人的性子很硬,所以也不是很意外她的反应。
他只是狞然冷笑着,朝身后的梦蝶打了个响指。
“来来,把你之前那一套再复述一遍,让这位小姐看看……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罢封子安便嗤笑起身,满脸不屑。
他走到一边点起香烟,抽出一张靠背椅坐下,翘着二郎腿满脸的痞气。
梦蝶无奈,便洋洋洒洒将几小时前的说法复述了一遍。
都不用说,花非梦肯定是不信的。
魅魔?你当是写呢?
花非梦这辈子大半时间都是在天宫度过的,每天除了练剑就是练剑,偶尔帮皇室扫清一些敌人。
是以这辈子都没听过“恶魔”这个词汇,更遑论亲眼见识到了。
这一点封子安同样不意外,便又朝梦蝶打了个响指。
“给丫示范一遍!”
梦蝶却有些迟疑了,“呃……你意思是要我现在跟她……那啥?”
“啊?”这回轮到封子安懵了,“你几个意思?必须要搞黄色才行吗?”
“倒也不是……”梦蝶耸耸肩,“但必须要让我的体液进入她体内,被其吸收,才能激发荷尔蒙的分泌。”
“那好说!”封子安一摆手,“捏她嘴,朝她嘴里啐唾沫!”
“……”
此言一出,房间里顿时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而后梦蝶忍不住虚眼道:“你是真变态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