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在本姑娘面前嘴硬,你看这是何物?”
花想容不容他狡辩,将手中的山河锦囊举起,说道:“众所周知,山河锦囊本院仅有两个,一个为聚宝堂堂主所有,另一个则在你的身上……不过听说半月前,你又将它赠与了公孙涵……”
谁说她无凭无据的,要是什么都没有,花想容怎么可能会想到找公孙涵,毕竟她实在想不出公孙涵此意何为。
有一次,花想容跟家人闹了矛盾,负气出走,大直下院群山峻林,山道歪歪绕绕,她当时气得迷了路,在她碰上山中精怪准备对她下手的时候,公孙涵正巧随行三五公孙家子弟,救了她一命。
当初花想容对这份救命之恩,感激涕零,但事后,公孙家族人借此希望将本家势力拓展,企图排挤掉拓跋家族,甚至狮子大开口,希望李若缺将拓跋家赶出三界学院,但,李若缺以大局为重,并未答应此事。
为此,花想容对公孙涵的救命之恩起了反感之意。
如果她之后知道公孙家的小人之心,当时遇难时说什么也不会欠下公孙涵的恩情。
至此,两人成了不对付,互相不待见对方,也刻意不在对方活动的场所出现。
公孙涵跟花想容公孙涵虽然也被公孙家宠溺无度,但也懂分寸,根本不会忤逆院长意愿。
这次,灵兽一事,花想容怎么都想不清楚,她会无缘无故地就淌这趟浑水。
“花想容如果你就仅凭一个山河锦囊就认定这事与我有关,未免太草率了。”公孙涵出声道:“我忘了说,尘师兄送我的山河锦囊不知被哪个贼人偷了去,半月前便丢了。”
“你说丢便丢,未免太儿戏了。”花想容这下更加肯定孔雀丢失一事,跟公孙家有关。
眼下,面前的公孙家极力辩解,反倒是欲盖弥彰,显得更加可疑。
花想容默不作声顿了顿,随后退出了房门。
楞在禅舍里的一人互相呆望了一眼,最后公孙墨问出声道:“她就这么走了?一点都不像她的风格……”
“不好!”
公孙尘惊呼一声,也紧接着离开了禅舍,后面跟上了公孙涵,也就公孙尘还没有反应过来,追在后面问着:“涵师妹,大师兄他怎么了?”
“花想容不是轻易就能善罢甘休之人,她现在一定是过去你们的男子禅舍了……”公孙涵猜出了花想容想的大概,继而低声问道:“墨师兄,那只孔雀你们可有藏好?”
“这……”
公孙墨没想到一下就将怀疑对象转移到他们的身上,过来的时候还因为担心公孙涵出事,根本没有心思考虑到孔雀的问题。
看到公孙墨扭扭捏捏,再是前方追赶的公孙尘心急如焚的模样,公孙涵已然知道了他们要暴露了。
留在禅舍里的公孙哲,突然被破门的声响吓到了。
只见花想容怒气冲冲,跑到禅舍内四下扫视了一下,发现屋里并没有孔雀的踪迹,只有一个公孙家弟子,便问道:“你们把灵兽藏哪里了?”
“仙……仙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公孙哲别看经常一副耿直的模样,实际上也就只敢在背后挺直腰板儿,真的当他看到花想容的时候,该有的礼数一一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