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朱友珪大吃一惊,就像被雷电击中,整个人都傻了。等他回过神来,冲上去直接抓着小妾的肩膀,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吼道,“你胡说什么?这不可能!”
“二郎,这是真的。每次回来姐姐都要沐浴,而且这件事也不止妾身一人知道,府中几个姐妹都清楚,甚至朱友文的妻子王氏也经常在王府过夜!”既然已经说破,小妾也豁出去了,若是不把张氏给弄下去,岂不是白忙活了?
“不可能!不可能!”朱友珪跌跌撞撞地退了几步,头一直摇,嘴里喃喃道,“这不是真的!是你这个贱人在胡说,肯定是你在胡说!”
说着,朱友珪对着小妾大吼道,右手抬起,啪的一声,一巴掌就甩了出去。
“二郎,你若不信可以亲口去问,去看看她身上的伤都是哪里来的,难道二郎你没发现你出去作战这几月,她更加容光焕发了吗?若不是与人有过鱼水之欢,怎会如此?”小妾捂着脸哭诉道。
联想小妾的反应和之前妻子的异常举止,朱友珪其实已经有些相信了,可他不愿承认这是真的。自己可是父王的亲儿子啊,张氏是父王的儿媳,父王怎么可能如此?这不是乱伦吗?
他在前线辛苦作战,可没想到自己父王居然霸占了自己妻子,这算什么?
“二郎,张氏已经不清白了,这是事实。”小妾趁机煽风点火,不把张氏名声的搞臭,她这打不是白挨了吗?
“滚!给我滚!”朱友珪抬起头来大吼道,状若癫狂。
小妾还想继续点火,可看到朱友珪那如野兽般的眼神,吞了吞口水,把话咽了回去。她从未看到朱友珪如此可怕的眼神,她也害怕了。
这晚上,朱友珪一夜没睡,独自坐在房间里发呆,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张氏坐着马车回府。
“夫君!”
得知夫君一夜未睡,张氏也很着急,一进房间,就看到对方一脸颓废地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把宝剑,刀鞘则是掉落在一旁。
或许是听到动静,朱友珪抬起头,当看到一脸容光焕发的妻子,他那空洞的双眼里一股愤怒的火焰突然燃起,越来越旺。
朱友珪提起剑走了过去。
看到夫君提着剑走过来,张氏也被吓到,连忙后退,一边退一边喊道,“二郎,你这是干什么?”
可朱友珪没有说话,提着剑步步逼近。
张氏吓得脸色苍白,想要逃出房间,可脚下踩到东西,摔倒在地。等她挣扎着起身的时候,朱友珪已经来到近前,她看到对方右手紧握着的长剑缓缓举起,她怕了!
她双手撑着地面向后爬去,可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衣领,她便感觉到一股巨力传来,她的身子下一秒便腾空,然后重重地摔在一旁。
“二郎,你不要乱来,二郎!”看到朱友珪举起长剑,张氏吓得连忙跪地求饶。
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听到对方的求饶声,朱友珪很想一剑砍下,可长剑悬在空中却一直下不了手。
“说,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伺候父王去了?”朱友珪大吼道,他很想对方说不是。
可当妻子开口后,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