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释恒一另一边的米诺倒是感觉稀奇,眼眸流光溢彩,一会看看青鸾,一会看看孙季然和瀚云帆。
这三人之间的感觉好像又不一样啊,起码比释恒一和青鸾之间的感觉更亲和,可能因为释恒一年龄大,或者性格原因,知道自己不是青鸾的菜吧。
而这孙季然,长着一幅欧美范型男的外表,说话行为也玩世不恭,但是心性坦荡,这可是非常吸引女人的。
再看瀚云帆,外表不多说,男神二字足矣,安安静静,彬彬有礼,不是装模作样,而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气质,这可是男女老少,妻子,情人,丈母娘通吃啊,难怪走高冷范,怕被骚扰吧,嘻嘻。
丈母娘?哎呀,好污。米诺脑洞大开,闲来无事,自导自演了一出“绝色”电影。
“鹓雏啊,我得证明下清白,现在不是一天两包,是两天一包,这身上的烟味,主要是在包间里熏的,还有来的路上抽了一根,还没散去。你想想,在月阁,就那情况,我有机会抽烟吗。”孙季然说着,便抽出一根,作势点上。
“呵!理由真充分,既然在月阁时快戒掉了,这怎么还能拾起来,要我说,你还应该像那时候,两天一根才好,烟抽着是一点好处没有,还不如释大少喝酒呢。”
青鸾这话一说完,你说,孙季然这烟还咋点,就看那防风火机的火苗由蓝变红,吹不灭,嗡嗡响。
“这话我喜欢听,鹓雏,回头想喝这酒,随时找我要,管够。”释恒一添油加醋,变相冷嘲热讽孙季然。
“释老大,你丫真大爷。”孙季然熄灭火机,“得,今天这烟还没法抽了,你们都是爷。”
“人齐了,也没闲杂事了,说点正儿八经的吧。”释恒一最后喝了一口酒,拧上瓶盖,目光落在青鸾身上。
孙季然,瀚云帆,米诺也同时把目光看向青鸾,不过对于米诺来说,她离开包间早,有些事不清楚,现在只能做聆听状。
青鸾默了片刻,知道他们想说什么,轻声说,“我不知道中间那位是谁,这次来童家是个意外。”
对这三个男人来说,中间那位爷的狂傲嘲讽并非没有刺激到他们,不过知道是中部来人后,他们倒是不那么在意了,但是这里面有没有其他事,他们从各自的家族出发,就要考虑了。
青鸾的话刚才对释恒一隐晦说过,就是释恒一问她见没见过鹰队,但释恒一显然没十分相信,现在当着另外两人面,还这样说,那就是真的了,也必须相信。
释恒一蹙眉,“鹓雏,你来只是为米诺小姐摆平献唱一事?”
“对。”青鸾目光纯净,看向他。
“你可知,因为你来,童老夫人寿宴推迟了十分钟,而中间那位也没有丝毫异议。”
瀚云帆接话,语气平静,不是责怪,“释大哥,你质疑鹓雏吗?”
“我怎么会这样想,但这事,可能超出了鹓雏的本意,她只是来帮米诺,我怕这里有其他不可控因素。所以还是弄清楚中间那位最好,中部家族也不少,如果并非我月阁中人,会不会给边境家族带来隐患。”释恒一这话很中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