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下跌趋势很快就停止了,鹧鸪哨抱住陈玉楼,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止住身体因惯性而向前的跌势。
“没事吧?”,鹧鸪哨的衣服已经被地上碎石划破了几个口子,头发也沾染了不少泥尘,整个人狼狈不堪,但跌势一止住,他还是先去查看陈玉楼有没有受伤。
陈玉楼一直被他护在怀里,衣服虽然被他扯得有些皱巴巴,但人却一点也没被磕碰着,连头发也没染尘。
“鹧鸪哨,以后要有事,你要先护着你自己。”,陈玉楼拍了拍鹧鸪哨头上的泥尘,苦笑着说,“我总是…一次又一次,把你们带入险境,要不,你以后离我远一些吧。”
“一起走。”,鹧鸪哨没回答陈玉楼,而是拉起他的手,用力握住,然后说道,“先找出路。”
“我不会放开你。”,他回头,补充了一句。
陈玉楼稳定了一下心神,他们现在应该是身处某地的地下,但是进入此地的过程也太过诡异,陈玉楼想起刚刚双手穿透地面直接跌下,这也太不可思议。但既然连重生这种事也发生了,那么再多诡秘事件,他也能坦然面对。
反正此时鹧鸪哨在身边,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那你抓紧我的手,我有夜眼,我可以当你的眼睛。”,陈玉楼反手也握紧了鹧鸪哨,两人探索着往里走。
“怎么回事,他大半夜的跑出去了?去见谁?”,张子轩拖着疲倦酸痛的身体,从安置李安国的房间里出来,后者喝的酩酊大醉,张子轩刚才被强要了两次,拖着伤痛的身体刚出来便接到手下回禀,说陈玉楼半夜不睡,跑了出去,陈家的花玛拐领着人找去了。
砰!张子轩额头上青筋暴跳,反手把酸枝桌上一把上好的紫砂茶壶狠狠惯在地上。
陈玉楼!等你犯在我手里的时候,那时,我要你生不如死!
“去,把陈玉楼渗透入军队的人全给我找出来,三天后,给我一份详细的名单。”
“是,少爷。”,手下领命而去。
张子轩紧紧握住了圈椅把手,脸色越发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