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的鹧鸪哨。
只是,这辈子的他,除了雮尘珠外,眼中还有了陈玉楼。
鹧鸪哨的陈玉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想着贫开话题,快把手拿开。你那套机辩无双的本事在我这没用。”,鹧鸪哨无视了陈玉楼的话,挣开他的手,继续去解那几个扣子。
盘扣本来就不难解开,他们这一撕扯间,陈玉楼的长衫便被扯落一角,肩颈处尚未消退的痕迹便显现了出来。
虽然只能从领口处管中窥豹,但那明显的红痕和淤青,实在太过触目惊心。
“这是……!”,鹧鸪哨瞪圆了眼睛,他此时尚是一个懵懂少年,但有些事情,作为男子总能无师自通。何况,他对陈玉楼已经情愫暗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并非没有幻想过。这样一来,他便明白了,随即就是滔天的怒火。
砰!他一记重拳,打在了陈玉楼身后的大树上,百年的老树被他这一记无情力一锤,竟然晃了三晃。陈玉楼吓得一哆嗦,身体也绷直了。
鹧鸪哨明白,陈玉楼明显并非自愿,否则他不会伤成这样。而他有着卸岭总把头和湘西陈家少爷的身份,能把他伤害成这样的人,只能是………
鹧鸪哨在脑里一遍遍地过滤着他所认知的各类人。
排除了一个又一个后。他站起身来,阳光从其背后照射,在鹧鸪哨身上镀上了一圈金光,使他看来仿如天神下凡一般。但由于背光,陈玉楼看不清鹧鸪哨的表情,后者脸上是一片重重的阴影。
“是张子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