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一次比一次大,这一点,不知道他陈玉楼察觉到了吗?
第二天,张子轩一个人躺在火车包厢里,他往窗外望去,不断后退的风景,以及火车的轰鸣声,让他的思绪再次飘远。
这辈子,一切都很顺利。
从湘西到云南,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在交通载具上是最危险的,敌对势力的袭击总是发生在路上,张子轩自然加着小心。
他感觉有些困了,正准备唤来手下,让他们给他泡一杯咖啡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一阵咖啡的香气便传了进来。
可是,手捧托盘的,并不是他的手下。张子轩猛地警觉起来,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枪。
“别!别这样,是我,是我啦,阿轩”,进来的,是那天的少女,今天她身穿一件浅紫色洋裙,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背后,手腕上,带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手带,笑意盈盈地看向张子轩。
张子轩一愣,和她对视了好几秒,今天的火车应该只运送他和他带回湘阴的部分军队,这个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陈玉楼感觉不对劲,有一处地方,让他感觉很违和,可是一时间,他说不出那是什么。
洞内很狭小,只能容纳一个成年人通过,而且墓道往前后延伸,往复循环。
打亮了火折子已经一段时间了,什么也没有发生。陈玉楼站起来,继续往前探索。
那一边,走在最前面的花玛拐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
“你们快看,前面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