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厦满意地笑了。
“现在啊,道上的私伙生意,十之七八都姓陈,这也是除了盗墓外,楼楼他的主要收入来源,他因此才会成为三湘四水的土皇帝。可是要是他失去了这些生意呢?”
“我也曾经尝试打击陈玉楼名下的生意,可效果总是不理想,他在湘西声望极高,卸岭终归是人多势众,而且对陈玉楼忠诚度很高。”,张子轩虽然嘴里说着反驳的话,但他看向小厦的眼神,已经带上一丝赞赏。
这个女人,说出的话,正中他的下怀。反正在火车上也没事,张子轩不介意和她说上一会话,他也想听听她到底还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小厦摇了摇头,”那是以前,但这辈子,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阿轩,我好爱你,你只要知道,小厦永远以你为天,不会做一点伤害你的事,就行了。”,少女眼神迷离,清秀纯美的小脸上晕染了一丝媚态。
“你要的东西,小厦会帮你拿到手。”
“楼楼真是可爱”
“楼楼啊,要是我家阿轩掉了一根头发,小厦就砍掉你一根手指,你说好不好?”
“唉,马振邦实在太蠢,但游戏也变得更好玩了呢”
陈玉楼猛一激灵,他擦掉自己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奇怪,怎么会突然想起了她?这辈子,这个人应该没有出现吧,之前在张子轩身边,也没有见过她。
那个总是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永远柔和天真地说话的女子,她在所有人面前都一副天然无害的模样。
如果说张子轩的笑容在陈玉楼眼里是令他厌烦的话,这个女子的笑意就是阴森可怖。张子轩喜怒无常,性格偏执扭曲,但他们彼此都见过对方最狼狈的一面,没啥好装的。
但这个女子,她永远就是一副脸带笑意,柔柔软软的模样,在前世,陈玉楼多次见过她躲在张子轩身后,探出头来,嘴里一边说着害怕,然后唇边弯起冷漠的冷笑。
在张子轩权势滔天时,也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子,总是不动声色地就把那些企图靠近张子轩的男男女女消灭得连渣都不剩下一点。
张子轩只有她一个嫡妻,没有姨太太,甚至没有通房丫头,在当时,那是非常罕见的。
“我是怎么了,突然想起吴瑕来,她这辈子应该不存在了吧?很多事情不是已经改变了吗?”,陈玉楼摇了摇头,貌似想甩走这些回忆似的,继续集中精力往前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