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推辞,反而显得矫情了,陈玉楼于是把闻香玉一分为二,再找巧匠雕刻成型,便和鹧鸪哨一人一块贴身携带。
转眼间,春去秋来,又过了两年。
现年,陈玉楼二十,鹧鸪哨十七。少年的身高在这两年间也长高了许多,已经追过了陈玉楼,比他高出了小半头。
而张子轩,也再进一级,他顺利成为了云南省的督军。那个位置,是一省里面最高的军事长官,俨然就是一方霸主,说是土皇帝也不过分。
这两年里,陈玉楼名下的生意被张子轩多次打击,再加上盗墓失利,他日渐手紧,却没法放下灾民们不顾,隐隐已呈败势。
陈玉楼并不会因此而着急,他从来就是一个稳中求胜的人。并不会因为一时得失而惶恐失措。
只是,这张子轩在今生也爬升得太快了,在前世,他是在二十七岁的时候才当上了军长,而他今生明显活得比前世顺利,今年他才二十二岁,已经成为了督军。
时到今日,他的确称得起别人喊他一声张大帅了。
这一天,陈玉楼在家翻看着报纸,一条新闻映入他的眼帘,他手一抖,差点打翻了茶杯。
这是张大帅新婚的新闻,陈玉楼额头冒汗,一个人的名字闪现脑内。
她难道还是出现了?也是了,这两年自己的私伙生意一直被追击,这倒很像是那个人的手笔……
就算当初知道张子轩成为了云南的督军,陈玉楼也没如此吃惊过。
“真的是她吗?拐子!你帮我查一件事情……你去查查张子轩的新婚妻子的名字。”,陈玉楼强压住心底的不安,唤来了花玛拐。花玛拐领命退下,陈玉楼依然无法平静。
这个女人……张子轩的妻子
吴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