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我听说啊……其实是当今玉座上的那一位,记恨威宁王掌权多年,趁威宁王卧病在床便……”
“嘶——这也太……”
“这算什么?不但如此,还不解恨,人都没了,还要将人嫁给死了多少年的前太子,如此一来,你们想想,堂堂一个王爷,连自己的陵墓都没有,只能以一个后宅重人的身份下葬,这是怎样的侮辱?!”
“啧啧啧,太狠了!”
“咦?刚刚是不是有个书生跑过去了?”
“是哎!今日不是殿试么?”
“难不成是睡过了头的?不对啊,那方向可不是进宫的……”
“嘿!小哥,你跑错方向啦!”有人好心招呼道。
“多谢!我没跑错!”沈渊扬着手,大声应和着,继续追赶那送葬队去了。
沈渊没有学过武功,纵使有一身的内力,却并不能让他奔跑的速度更快些,但幸运的是送葬队进行的速度本也不快,眼看要出城门的时候,沈渊终于赶上了。
“等一等!”他冲着薄雾中沉默的送葬队大声喊道。
送葬的队伍并没有停下来,沈渊继续大喊着向前跑……
城楼一侧,方悟生倚在青石城墙边上,冷眼看着挚友的送葬队缓缓走来,他唇角微微抿着,那个小书生到底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