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厉的话提醒了她,知道有一只更大的手在秦以寒的背后搅弄风云,年琳琅哪里还坐得下去,当即让陈锋华好好查了查秦氏内部的资料。
等她将这些看完后,年琳琅才明白自己对他知之甚少。
年琳琅深吸了一口气,“所以说秦氏的董事长现在挂在他母亲名下?”
陈锋华点头,“他们母子关系并不融洽。”
年琳琅想到那边秦以寒发烧时说过的话,他曾经在那福利院待过她当时还在想,为何堂堂秦家大少爷会出现在那种地上,忍受着窘困,现在一看到这些,年琳琅似乎便有了些眉目。
陈锋华不知道年琳琅在想些什么,于是就把自己知道的一轱辘的往外说,“要不是这陆家实在是登不上台面的小门小户,在秦董去世以后,她完全有能力将整个秦氏握在手里,当一把现世的武则天。”
“奈何没有根基,再加之当时还有个能力斐然的秦以寒,所以这改朝换代完成的顺理成章。”
“就因为这事,我还听过一些传闻,说……”
年琳琅看着突然犹豫下来的陈锋华,她皱了皱眉,抬头看他,“有事说事,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被骂了一嘴的陈锋华愣了愣,随即语速更快,“说当初秦董的车祸是秦以寒一手谋划的,因为他要是再晚上几年,整个秦氏是怎么也落不到他手上的。”
“毕竟秦家还有一个正正经经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少爷。”
年琳琅不满的将自己手里的文件扔了出去,“胡说八道。”
秦以寒那样的人怎可能会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情绪,这会儿干脆连手里的资料也不看,直接问向了一看就很懂秦家细节的陈锋华,“偌大一个秦家,他现在这是在孤军奋战?”
陆先惠有野心,他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毫无疑问这对淌着同样血的母子,对秦以寒这个外来人定然是排斥的,他唯一的亲人秦董这会儿躺在疗养院生死未卜,他身后没有一个人这样的境地光是想想,便让年琳琅止不住的心疼。
陈锋华自是看到了她紧皱的眉,他连忙宽慰,“情况没有那么遭,秦总的母亲是顾家人,背景是红的发紫的那种,放在古代求封个侯爷那是妥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陆家母子才不敢做得太过分,毕竟顾老爷子对他这个外孙十分看中。”
年琳琅愣了愣,显然在他谈话间已经对应上了那号人物。
啧。
她舒了一口气,但随即她又皱眉看向了面前的人,“那你又是谁?”
刚刚还嘚吧嘚吧不停的陈锋华,在年琳琅一个眼神下彻底歇菜了,他干笑了两声,往后退了两步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老板问的是啥话,我还能是谁呀,我这不是你的小特助么,呵呵。”
年琳琅看着他没有说话。
仅仅只是小特助这么简单?
这些豪门秘辛自己是听都没有听过,兴许连当事人也没有他知根知底,她不相信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他能挖掘到这个田地她表情狐疑,但是在看到陈锋华躲闪的眼光时,到底还是没有做那个打破砂锅的人。
年琳琅从位置上站起来,“找人盯着点那对母子,我怀疑今后少不得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