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妻对视一眼,任由他们去了:“得,你们三兄妹二十四号早上早点过来,注意安全。”
说着,任月婷又特意嘱咐任郁一句:“保护好你妹妹。”
任郁依旧穿着西装脊背笔挺的坐在沙发上,听着任月婷的话点了点头:“您放心。”
“好吧。”说到这里,任月婷拍了拍腿站了起来:“既然这样,你们就自己决定吧,我得睡美容觉去了。”
见任月婷起身,孟训诚也跟着站了起来:“你们早点睡。”
任郁和孟梓韵对视一眼,眼底都是彼此才懂的笑。
孟梓韵转过身朝着孟训诚追着任月婷而去的背影扯着嗓子不忘拉踩自家亲爹:“爸,您啥时候能不这么妻管严?”
听着孟梓韵喊话,孟训诚脚步一顿,脊背笔挺的转过了身朝着孟梓韵虚指:“小丫头胡说什么呢,你爹我这是爱媳妇的表现。”
孟梓韵撇了撇嘴,眼底却笑意璀璨:“知道了,你就是耙耳朵呗。”
孟训诚一听,懒得搭理这丫头。
而是加快脚步跟着自家夫人卧室。
孟家夫妇走后客厅只剩下孟梓韵和任郁。
任郁解开了西装扣子,把白衬衣领口两颗扣子也解开露出锋利的喉结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头。
相比起平时的冷意和威严,此刻的任郁多了几分随意,袖子随意的挽起来露出精瘦的手腕,整个人帅气之中又透露着几分邪气。
其实,任郁若是邪肆起来不比任嘉弱。
虽然他的五官偏硬朗霸气,但是他的眼睛多少带着几分任月婷的美貌。
一旦放松下来就会给人一种邪肆有俊逸的感觉,说白了就是有几分禁欲的邪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