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真是无比实诚的少年。
莫黎:阿潋上车失败,看来还得学学。
咕嘟咕嘟叫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调侃被少年的纯净击溃,却又不甘于此。
便一手抱着小兔子,一边凑到少年身前。
装作在他颈窝嗅嗅,却察觉少年身体绷直,耳尖泛红。
好呀,跟她撒娇时那么自如,现在换她来,就这?
易长惜才不打算放过他。
沿着脖子向上,将热气均匀吐在他皮肤上,直到耳畔,轻轻呵一口气。
感觉到少年的微微战栗,她轻轻道:“这,叫做吃。”
接着,又用没抱兔子的空闲的手搂住他的脖颈,将身子贴近他,仰头对着那十分明显的喉结,又呵了一口气,“这,也叫做吃。”
就这两个动作,少年耳尖的红晕已经在整张玉脸上蔓延开,与月光交织,颇有些惑人的味道。
但易长惜还没停,手又从脖颈慢慢滑下来,停留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戳了戳,“这,还叫做吃。”
末了才仰头,眉目里的戏弄快要溢满出来,“这次换一个问题,阿潋觉得,你够我吃吗?”
少年哪里受过这样的拨弄,早已面红如霞,心跳如鼓。
他低下头,眼里焕发着从未有过的异样光彩,流淌着柔柔的水色,看了半晌易长惜的脸,才有些哑着闷着声音道:“阿潋会努力。”
易长惜一下笑出声,圆圆的杏眼瞬时弯成两弯月牙。
这小奶狗,总是说些她意想不到,却又十足熨贴心尖的话。
让她养养,也不亏。
她收回刚刚的神色,面色故作严肃,又理所应当地,“给我烧水,我要洗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