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满嘴火锅味道”易长惜总是在这种时候心生调戏之意,小嘴微微翘起来,拖着长长的尾音。
“姐姐,我不介意。”少年的目光比往日灼热,定定看着她,丝毫不偏移。
易长惜眼里划过水色,偏在小奶狗面前扮演流氓。
她目光直接上下打量少年,好似要将人吃了一般。
而少年也在这样的目光下,心中乱了节拍。
惟有长江水:主播,收收你的哈喇子,快滴下来了。
无语东流:主播,收收你的目光,活像个流氓。
不忍登高临远:主播,收收你搓着的手,看起来显得你太饥渴了。
易长惜确实想流氓一下,目光却又再次停留在少年的手臂上。
她眉头微动,走过去。
“阿潋,你到底上药没?”
少年有意藏胳膊,却被她拉住。
他声音又低又闷,“上了。”
“那怎么还在往外冒血。”
易长惜小心抬起他的手臂,直接拿了把剪刀来,将衣袖剪开。
阿潋想躲,少女却直接坐在他腿上,让他不能站起来。
又怕剪刀伤着她,便一时被她得逞。
随着布帛被剪开,一道又大又狰狞的伤口出现在眼前。
易长惜瞳孔一缩。
望故乡渺邈:我去!好吓人!
归思难收:阿潋小可爱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
叹年来踪迹:这不像是刀划的,倒像是什么动物抓的。
何事苦淹留:而且一看就只是换了身衣裳,根本没包扎也没上药!
每天都为惜惜的终身大事操心金字:丢!我儿子你怎么了???
“姐姐”少年的声音很闷,想收回手臂。
“你骗我。”易长惜此时表情十分冷静,却也异于往常。
少年精致深邃的眉眼带着丝愧疚。
他让姐姐生气了。
易长惜心中压抑,一股酸意往上冒,但极力压下去。
她面上仍旧很沉静,轻轻放开手臂,直接摸到少年的领口。
剪刀伸过去,咔嚓一下,刚买不久的新衣破裂成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