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长惜嘴角抽了抽,不着痕迹地收了收腿。
算了,收不动。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谢谢长惜姑娘大恩大德!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刹狼如蒙大赦。
她听着,怎么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似乎,她自己也对什么人说过。
易长惜越发觉得在刹狼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咦
原来这么猥琐的吗?
“那浮丘公子呢,你不是他的侍卫?”
“不不不,您才是我要做牛做马的人!”刹狼稍微放开了她的腿,对天发誓,面上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易长惜抬眼,看向来人。
面上笑意涔涔,“公子,你家侍卫倒戈了。”
刹狼瞬间惊起,转头发现自家公子不知何时就在这里。
浮丘来得不早,但也正好看见自己那个平时没正形的侍卫抱着少女的腿说愿意为她做牛做马。
他面上仍旧春风拂面,一双常年如温泉水般的眼眸底,划过异样。
走过去,笑得十分温润,白色衣角在微风里划出温柔的弧度。
少女娇小,微微伸手,轻易就将她吹乱的发丝拂到耳后。
“让长惜见笑了。”浮丘收回手,动作之轻柔,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冒犯,也不觉得有什么其他意思。
“公子!我也是有难以诉说的苦衷啊!您别不要我啊!”刹狼长时间跟着浮丘,总觉得现在的公子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
就以为他因为自己说要给长惜姑娘做牛做马而感到不开心。
浮丘看了看已经挂到自己腿上的人,笑得如同闪山巅那一抹柔软,“自己去领任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