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肩膀被男人钳制住完全被按到在床面上。
姜甜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阵势,之前所有有关于这方面的事情,陆忱也总是温温柔柔的完全不是这样子霸道。这就导致她整个人被推到后都懵懵傻傻的。
她不排斥陆忱。
但却对于男人这样突然的粗鲁有些惊异和懵圈完全不在状态只好本能似的闭上眼。
那个吻来势汹汹,一点都不温柔,少女有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像是被抛到河里快要溺水,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
只有舌尖相触碰的瞬间身体像是瞬间有电流滑过让她整个人都软下来,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谁知道对方还特别恶劣性质的轻咬了几下,让姜甜根本没有走神的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小姑娘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终于弱弱地掀开长睫双眼无辜又迷离。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白净而骨节分明的手正在一颗一颗从下至上地解开手工定制衬衫的纽扣。
随后是男士金属皮带扣被解开的脆声。
那件笔挺又正经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凌乱地半松开露出男人硬朗精健,线条分明的胸膛浑身都是性感张狂的气质。
和平日里的那种儒雅温柔都不同,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可绕是这样那张英俊不凡的脸上却依然是冷冷的,黑眸里是姜甜看不懂的锐利和莫测。
“陆忱”
少女知道男人不会伤害她,但还是因为对方的异样而有一丝丝胆怂。她小声地叫了陆忱一下声线软软的,像是认输投降的小动物。
但陆忱却只是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一眼,眸底染上一层沉色。
但女人可能不知道,猎物湿漉漉的眼神不仅不会唤起狩猎者的怜悯之心,反而会加剧欲望的燃烧和发展。
陆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他喜欢她,着魔入蛊似的喜欢,根本见不得她瞒着他,在背地里搞些小动作。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姜甜正懵懵地躺在床上看着他,两双黑净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嘴唇湿润,像一头初生的小鹿。身体也是很青涩的诱惑,完全勾走了人的心。
小姑娘进屋的时候已经脱掉了羽绒服,只剩下里面一件领暖粉色的针织衫,露出雪白的脖颈和一点点锁骨,漂亮得直晃眼。
她的眼神是纯净的,浑身上下也都是纯净的。
可惜天使生来就是魔鬼的天敌。
“陆忱”
姜甜又叫了他一声,甜甜的声音。少女抿着粉唇,眼睛却是幼猫一样软软的神态。
陆忱剑眉蹙起,眸光紧锁着女人可口的小脸,声音沉哑,
“你叫我什么?”
他已经越来越不单纯的满足于姜甜只叫他的全名,而没有其他能更亲昵一点的称呼。
对方总是叫别人冉冉,洛洛,风神叫明瑶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姐姐,好听得不行,到他这里就只剩下两字的全名:陆忱。
只可惜少女却没能参透得了他的潜台词。
姜甜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
“陆”
她躺在那里眨了眨眼睛,嘴里只喊了半个音节出来,刚挣扎着想坐起身,却又被一股力量所推到。
男人重新俯身吻住她,双手彻底脱掉衬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才终于结束。
周围是被扔了一地的混乱衣服。衬衫、领带、针织衫、还有粉色的少女内裤
小姑娘虚弱地躺在床上,四肢酸痛得动一下都觉得难受,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身上汗涔涔的,黏在被子上觉得好难受,可是又没有动的力气。
少女一直紧紧闭着眼,直到听到耳旁的男人翻起身去浴室的声音,不远处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才慢慢将大眼睁开。
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姜甜觉得今天的陆忱很不一样。虽然这一次不痛了,却明显没有上一次温柔,甚至有一丝惩罚的意味。
她都不敢回忆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陆忱把她整个人都翻过去了,从后面就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现在想起来真是羞到不行,而且还很委屈难过。
倒不是因为别的。
只是因为陆忱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一直都是沉默的。以前对方总是会温柔的哄着她,引导着她,体贴地照顾她的情绪和感觉,这次就一概没有。
空气里只剩下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喘,还在提醒着他们是在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
姜甜真是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自己今天到底做了什么让男人这么生气。
总,总不能真是因为她没有把那三本杂志好好的叠放在一起吧?
小姑娘躺在那里好一会儿,终于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氤氲的水汽从里面一股脑冒出来,还有着蒸腾的热意。
此时姜甜的体力和思维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小心地坐起来,抓着被子捂住在自己胸前,只露出两边的肩膀,明净的大眼紧紧看着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人。
陆忱套着一件纯黑色的长款厚浴衣,腰间松垮垮的带子被很随意的系了一个结,但背影依然高挺,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可是他走出来之后,也没有跟她说话,也没有看她,而是径直走到衣帽间,从容地打开里面柜子的门。
姜甜忽然觉得特别委屈,特别心酸,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眼睛一酸竟哭了出来。
不仅伤心,而且很气愤!
陆忱现在这样算什么嘛,把她欺负完也不理她,活脱脱一副渣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