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穿越(2 / 2)穿成前世的自己首页

他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去,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去原本的世界,这边的烟雾就像是个天然的屏障,把慕容勋给困在里面。

刚开始他还怕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迷路,所以只是在同一个地方绕圈子,想看看是不是有哪里不一样,但是这森林像是有魔咒一般,不管他怎么走都会回到原本的地方。

慕容勋观察的结果便是不管往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看到一颗畸形的石头,就像是这石头在和他说不能离它太远一般,在慕容勋走太远后便会把人给带回来。

慕容勋有些挫败的坐在那颗畸形的石头上把自己缩成一团,有些不想去思考该怎么办,而坐在石头上边休息边回想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

除了画与那个男人之外,慕容勋就没有任何头绪,他也从来不知道一幅画竟然有这种魔力,竟然可以把人吸进画中。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光害的关系,这边的星星十分耀眼,就像是镶在黑色布幕上的钻石一般闪闪发光。

慕容勋抬头看着高挂在夜空中的繁星,微风从他身旁微微吹过,本来就不长的头发被风吹拂着,慕容勋拂开盖住眼睛的浏海,眼里的迷茫少了些而是多了丝坚定。

他本就不是容易放弃的人,既然都会绕回原位,为何不试着走到更远的地方?

打好主意慕容勋就站起身来拍拍裤子上的泥沙,他先是看了看四周,确定了要走的方向才迈开步伐继续去寻找出口。

先前走好几个小时的路,他已经有些饿了,即便刚才有休息一下,但休息并不能止住饥饿。

可这附近根本没有人活动的痕迹,也没有看似可以吃的野果,只有一棵又一棵高大的树木。

慕容勋压着微微叫着的肚子缓慢移动,目光却一直注意四周有什么野果是能食用的。

他不知道自己走多久走多远,在没有灯光的照明下根本看不清楚,即使有月光,但高大的树木挡住大部分的光线,所以慕容勋其实是在盲走。

光亮在黑暗的森林中显得特别突兀,看到光亮时,慕容勋像是找到了希望,他快步向前走去,等慕容勋越走越近,他才听到细细的声响,像是火在烧的声音。

他原以为那边是有人在生火,所以加紧脚步走过去,等走到火堆边却没看到任何人,只有火光在跳跃着。

夜晚的风原本有些冷,但是站在火光旁就觉得特别暖和,把身上的寒气全部驱离。

火光温暖慕容勋的身子,看着跳跃的火光,慕容勋的心却渐渐冷下来,原以为有人的地方只有放着几块处理好的肉块,四周却没半个人的身影。

慕容勋蹲下身拿起那些肉块放在火上烤了烤,毕竟有得吃总比没得吃好。

当香味飘出来,慕容勋才一口一口咬着,等填饱肚子慕容勋也有些困意,他窝在大树下小憩着,养精蓄锐为明天的行程养体力。

当他意识逐渐模糊时,那个缠绕他许久的梦又再次缠上来,以往的梦境都是有些朦胧的,这次却不同。

慕容勋看着眼前的人把一把长剑缓缓地往自己的胸口推进去,他却一点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那人深入。

“我要你给平乐公主陪葬。”那人恶狠狠地说着,连眼中都带着怒意。

慕容勋并不明白对方口中的平乐公主是何人,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要杀自己。

胸口的痛楚让他有些疑惑这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如果是梦不应该不会痛吗?可这种痛就像真实一般。

等对方把剑抽离,慕容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直接往前倒下。

他不知道自己倒在哪,只知道这地方有些硬上头又有些软。

鲜血缓缓地流出来,慕容勋的意识逐渐模糊,脑袋像是被人搅过般让他没办法好好思考。

就在快失去意识时,脑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可慕容勋却想不起那是谁的声音。

【你还好?】

慕容勋想开口回答对方的问题,可喉咙就像是被火在烧一般,火辣辣的疼,让他开不了口,只能听着对方焦急的问自己问题。

最后慕容勋缓缓地闭上双眼,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上的痛处也慢慢远离,他就像是脱离身体一般,感觉不到任何事物。

周围一片黑暗,像是个黑洞一样吸引着慕容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来到一个满是鲜血的地方。

血腥味窜进慕容勋的口鼻中让他难受的摀住口鼻,但那味道却还是顽强的跑进去。

就在慕容勋快要忍受不住,一道阳光从空中洒落下来,让原本有些黑暗的地方被照亮。

当太阳升起,慕容勋才从梦中逐渐转醒,等他完全清醒过来,身旁的火堆早已熄灭。

他抹去额角的汗水,整个人有些后怕,不明白自己这阵子为什么总是梦见被人刺杀的梦,但这次的梦却和以往不相同,以前他只能看见一把剑刺进自己的胸膛,但昨晚他却看见那人的容貌。

而且这次醒来后不像以往一样忘记梦见什么,这次他的脑中全都是昨晚的梦,一点细节都没有忘记。

等平复好情绪后才站起身准备离开,他拍掉身上的尘土,打算趁着白天的时候寻找些食物,要不是昨天运气好刚好找到这可能会饿到动不了。

即便知道地上的食物不能捡起来乱吃,但昨天他真的是饿得不行,再加上他有种感觉自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就也没太在意。

慕容勋继续走在这偌大的森林中,可不管他怎么走都还是会回到原本的位置,回到那颗畸形的石头那里。

他有些丧气的坐在石头上,结果下一刻他就发现原本灰暗的天突然明亮了起来。

慕容勋一抬头就发现自己还站在那幅画前面动都没动过,而他身旁也还站着那个当初说画很好看的的男孩。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般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