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35 章(1 / 2)侧妃上位记首页

周韫心中有甚多猜测却没有去追根究底,总归是与她无关的人。

翌日,锦和苑中鸠芳捧着手中的锦盒,眸子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讶。

前日她来要账本侧妃还推三阻四的,今日怎得这般爽快?

周韫正在拆着手上的布,为了不沾水她这几日皆缠着布条做何事都甚不舒服。

待纱布拆尽,手指被捂得有些发白,但挑破的水泡却淡得只剩了一点痕迹周韫抬起手细细辨了辨,才斜眸觑向鸠芳:

“怎么?账本皆拿了还想要何?”

鸠芳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心中猜测许是王爷和侧妃说了什么但不管为何能将账本带走就够了。

想到这里鸠芳没再耽搁,服了服身子,恭敬地告退。

在其身后,周韫摇了摇头:

“这个婢女倒是个好的可惜了。”

可惜何?

时秋没问她只是替周韫擦药膏时,笑着问了一句:“主子可惜甚?莫非是奴婢还不够好?”

两人自幼的情谊,周韫好笑地睨了她一眼:

“小妮子尽说混话。”

话音落下,时秋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周韫愣了下,好奇地看过去,不解道:“你笑甚?”

时秋刚好替她擦完药,一边收起药瓶,一边抬头轻笑着说:

“只是觉得主子和王爷说话竟有些相似了。”

可不是?

傅昀总斥她说甚混话。

周韫摇头失笑,复而笑意又渐渐消失,她只垂眸,低声说了一句:“这才多久”

这才多久?她也学得爷几分说话神态。

待经年后,潜移默化,她总能习惯傅昀的存在,届时,谁知是何情景。

周韫忽然撇了撇嘴,感觉有些无趣,进了这后院中,出府不便,没了那些子往日她觉得厌烦的宴会,竟有些死气沉沉。

这时,时春忽地跑出去,不过须臾,她又举着什么跑回来。

她站在院子中,隔着一扇楹窗,献宝一样,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周韫看。

待看清是何物后,周韫有些惊讶:

“这般快就活了?”

时春手中捧着的,就是前些日子王爷吩咐人种在锦和苑后的红梅,一枝梅花,尚未开尽,伴着些绿叶青枝,时春兴冲冲地说:

“昨日奴婢去传膳时,恰好看见这枝竟似要开花,本想等它开绽了,再和主子说的。”

闻言,周韫有些哭笑不得看向她:

“既如此,你现在摘了它作甚?”

岂不是活不了了?

时春撅了撅唇,将花递给周韫,低低一句:“谁叫主子不开心”

她见不得主子失落的模样,遂只能想起这般笨拙的方式,只想要主子高兴些。

至于红梅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周韫微怔,隔了许久后,她方才没忍住笑了笑,唇眼弯弯,似含了万千风情,她抬手接过梅枝,细细打量了番,才道:

“可惜了,若叫它长成,那时才是绝色。”

时春浑不在意地接道:

“谁能说得准日后,许是过些时日落雨,就会将其打落入地,反正奴婢瞧着,这枝花,只有在主子手中时,方才是绝色。”

周韫稍顿,她抬手将梅枝别在发髻上,眸子中的烦闷之意散去,低声说:

“你说得对,日后谁能说得准”

如今去想日后,不亚于杞人忧天。

时秋站在一旁,替她好生理了理青丝,没忍住轻勾了勾嘴角,有些欣慰和喟叹:

怨不得主子甚喜时春,她满心满意皆是伺候好主子,单这一份心,就是旁人皆比不上的。

与此同时的正院中,庄宜穗见鸠芳这般轻易带着账本回来,也和鸠芳一样,心中生了惊讶和狐疑。

直到她将所有东西皆过目后,依旧没看见库房钥匙时,她才变了变脸色。

怪不得周韫这般轻易就将账本还了回来,不过因为她将最重要的物件扣了下来。

鸠芳也意识到什么,她憋了口气,谁知晓侧妃会和她们来这手?

她性子好,却非是没脾气,周韫这般作践她们正院,鸠芳也有些不虞,她咬唇服身:

“是奴婢不好,未有仔细检查,奴婢再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