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在家陪着父母好不惬意,吃着母亲做的早餐,然后跟着父母一起去村长家干活。还好如今机械干活,我们只是插了插秧苗。
初春外面生机勃勃,秧苗的发展正是刚刚开始,春风轻拂,沐浴着田间的空气,这感觉很爽。
一天的忙碌,很快就过去了,期间,翠花打电话过来问候我,我很快回答了她,并告诉她,我可能会提前回去工作,因为我状态非常好,整个人如沐春风,人好心情也好!
晚上我母亲不放心我,还想和我一起睡,妈,我都好了,没事了,放心,昨晚的梦应该终结了,那女人都被融化了。
“孩子他妈,你也真是的,他这么大的人,还陪他睡,你羞不羞啊”。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儿子,真没事了”?
“放心,妈,没事了!”
这一晚,带着疲劳很快就入睡了!
还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卧槽,尼玛蛋,还有完没完了,我他妈真想一把火烧了你啊,这次巨树是整整齐齐并排在列,地上被踩踏光滑平整,我目测了一下,一个长方形的空地上,长方形大概,宽20米,长40米。石板在中间,石板光滑明亮有泽,图案纹路清晰可见。啥图案,咦,竟然忘了。
空地周围巨树整整齐齐向外延伸出去,很明显是人为的,我飘起来,顺着巨树往上飘,想看看外面,飘啊飘啊,卧槽,这树究竟有多大啊,不知道飘了多久,巨树还是看不到尽头。算了,早点办事,早点起床,免得给父母担心。木屋跟前,给我瞬移!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哥哥,到你了!”
这次在一辆小轿车上,车后座两个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男孩穿着一套小西装,女孩穿着红色并肩连衣裙,两人长的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前面还有一位中年老司机。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我心里暗淡,因为小女孩就是那个红裙小女孩,看着她洋溢的幸福笑容,很不是滋味。
车很快,但前面有一个人躺那,一个高大穿着有些破旧军大衣的男人,虽然看不见脸,我却可以确定,他就是让女孩致死的刀疤脸,我拼命边喊边去堵车门,别下车,别下车,可是没有用,连堵车门的我都一次次穿车而过,我放弃了。
司机一下车,刚走到男人面前,马上被这个男人翻身踹倒,同时一把三十公分的砍柴刀顶在了他的脖子面前了。男人蒙着面,旁边还闯出来一个同样蒙面带点胡须的男人。
男孩立马和女孩调换了座位,随即也被这个胡须男人拿一把同样的砍柴刀堵在了车里。
“上车,别耍花样,不然我兄弟砍死那两个小孩。”
司机带着伤痛上了车,一路听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指挥开车。车上一阵沉默,谁都不语,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拐了多久,车最后在一个偏僻地方停下了。男孩将妹妹护在身后,开口说话,“两位叔叔,你们求财,可否放了我妹妹,我跟你们走,你们只需要一个人质就好了,把我妹妹和司机放了,让他们回去告诉我爸拿钱给你们。人质多一个,你们跑的也不快,而且我才是岑家唯一继承人”。
大衣男人盯着小孩看,小孩冷眼也盯着他,我也看着小孩,卧槽,这绝对是个天才,绝对的王者,因为小孩很沉静。盯了一会,大衣男说好,随即让司机下车。司机没有耍花样,因为后面的一个胡须男将刀架在男孩脖子上。女孩在男孩后面死盯着这个拿刀的胡须男,很是害怕他的刀会伤害了她的哥哥。
司机在前面走着,忽然大衣男狠狠的一刀砍在了司机双脚上,司机跌倒在地,双脚刀口很深啊。大衣男走近司机,这时女孩大喊大叫起来,“啊”,分贝很高,很明显女孩被吓到了,男孩却在看着,一言不发。
大衣男在司机后脚跟上又各砍了几刀,没怎么用力,司机脚后跟血肉模糊,有几块肉碎掉在了脚下,司机很硬朗,一声不吭,死死盯着大衣男。大衣男毫无畏惧,随后从车上拿出大哥大,一步一步往前走,离司机不远处放下了。
“老二,把小女孩抱下来!”
男孩让开,女孩被抱下去了,女孩手挠脚抓的,但没用,把小女孩被抱到一颗树下,大衣男却从草丛里一旁拿出绳子和麻袋,将小女孩绑在了树下。大衣男然后走到车旁拉开了麻袋,“嘿,小鬼”。
男孩走到大衣男面前,看了一眼女孩说道,“阿仪,哥哥被大灰狼抓去小木屋了,记得带爸爸来救哥哥”。
女孩闻言也不叫了,只是眼泪哗啦啦的流不停。男孩被装进袋子里,被胡须男扛上车了。大衣男走到司机面前,“记得叫岑雄拿三百万来救他儿子,我会通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