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付账的全过程,樊月都看在眼里。
从裤兜里掏出家的钱夹,掏出几张红色钞票,樊月甚至还借机扫事了一下他钱夹里的卡。
年轻的女生有时就是如此肤浅。
出了雪山酒吧,周墨有意无意地靠近,樊月也不反感。
两人牵着手来到了另一条巷里的音乐酒吧。
樊月和琴手打了个招呼,周墨就拉着她在唯一剩余的狭窄空位坐下。
这里的空间特别小,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角落,连座位都是摩肩擦踵。
小酒吧里暖烘烘的,一切也就随之上燃升温。
当在听到一首所有人都熟知的流行歌曲后,小酒吧内的旅人都沸腾了。
随着沸腾,还有坐下后就几乎挨着坐,就差没有耳鬓厮磨的两人。
周墨的手搭在在樊月腰间,两人对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当音乐响起后谁也没了矜持。
就只留下小酒吧的角落里,一对深情相吻的男女。
两人都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一切来的顺理成章。
高原之地半推半就酒店里,周墨就着酒店窗外射出的光线看着身下的人。
纤瘦而又婀娜,沉沦而又美好。
第二天先醒来的是樊月。
她来拉萨后是第一次喝了这么多酒,还抽了这么多烟。
没多想,身躯大剌剌地往左侧探去,却摸到了一具活着的人体。
她一个机灵猛地抽回手坐起身。
正对着她的是一面不近不远的墙,挂着一台可能也就三十多寸的小电视。
再扫一眼周围,最终视线默默挪回胸前,空空如也。
我去,她这才意识到这个陌生的的环境并不是在她拉萨的小公寓里。
她竟然在拉萨夜不归宿了?
这个想法冒出头,樊月赶紧侧头看了眼刚才摸到的那具活着的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