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将两个视频都看完,那头也没再发来其他的信息。
樊月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好像哭了。
“……我跟你说,泰塑那叫常什么来着?你走后我和她聊了几句,人那心思明显在你身上,各种打听你,”周墨依着阳台的栏杆,耳朵里是卓正的喋喋不休,“你不说和手香妹认真的?怎么也没和常什么的提自个名花有主的事?”
男人的舌头顶了顶上颚,“说了。”
“你说了?你真说了?那她怎么说的跟你耗不介意多玩几个似的?”
周墨,“我离场的时候说了去接樊月。常娟不然是耳朵聋了就是臆想症犯了,”想了想又加了句,“你要是看上了最好。”
“哎哟别别别,那姐姐太主动了不是我的菜,周大少你自己留着吧。”
两人又聊了许久,周墨微微侧头看向室内,见樊月还没从浴室里出来,觉得奇怪掐了电话。
她进去快五十分钟了,知道女人洗澡磨蹭,可今天也太久了。
“樊月。”
浴室内传出的阵阵水声,男人敲了门未得倒任何回应,以为里面的人没听见便直接拧了门把试图打开浴室的门。
尝试了两下发现门从内被锁上了。
周墨微挑眉尾,什么情况她竟然锁门?
男人又敲了几下水声才停止,浴室内樊月道,樊月的声音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汽,比平时更加软柔,“我马上好了,你要用洗手间吗?”
她的声音似乎都像被染上了水气,有点模糊有点软绵,是一如既往的娇言。
“没,看你进去好一会,还好么。”
“没事。”樊月应声。
过了半晌。
“周墨,”隔着门樊月喊了句,“你要是忙就先走吧,我肚子有些难受。”
其实女人通常说这话,意思都是相反。可樊月此刻却是认真的。
因为让她浑浑噩噩地冲完凉,樊星的微信躺在屏幕上。
很直白。
我在市医院,你现在可以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