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怎么又突然这么问?”
“老实回答。不用你回答,你最油嘴滑舌,李言,你来说。”
“大人,您让属下说什么?”
“你和魏静到底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
“还有呢?”
“朋友关系。”
“还有呢?”
“兄弟关系。”
“还有呢?”
“没有了。”
“不对,你要如实交代。好好想想!”
“对了,我想起来了!”
“快说!”
“债务关系!很久之前,他借过我的钱,从来没还过!”
“李言,这个你倒记得清楚,还是不是兄弟啦?”
“是兄弟,你借钱不还?要不是大人今天提醒我,我还忘了呢!”
“李言,你个小气鬼!”
“魏静,你个穷鬼,你还有脸说我!”
两个人真的气势汹汹地吵了起来,而且最后都动了手,甚至还拔出了佩剑。
我一看不妙,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谁也不好啊。
“算啦!别吵了!当我没问!”
当我一瘸一拐,像个粽子似的挪出了慈善堂之后,二人却大笑起来。
“哎?李言,你当真要我还钱啊?”
“你傻啊?还不是为了糊弄大人吗?”
“这还差不多。”
“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是介意咱们俩关系好吗?总想着挑拨离间,我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免得她整天动歪脑筋。”
“原谅你了。”
第二天,我让嘟嘟将他们召回府里。
“最近就没有什么案子吗?你们两个整天往慈善堂跑?”
“大人,您这不最近不方便审案吗?案子倒是有,您想知道吗?”
我将裹住耳朵的纱布扯了下来。
“想!说来听听。”
“吴婶子的狗走丢了。”
“还有吗?”
“老周家的孩子淘气,在马路中央拉了一泡屎。”
“还有呢?”
“还有就是潘金莲拿晾衣服的竹竿砸了西门庆。”
“这是大案子!”
“不大。”
“那后来呢?就没发生点什么?”
“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
“真的发生了?”
“嗯,大人,西门庆和潘金莲一见钟情,私定终身,月底就该结婚了。”
“啊?怎么会这样?那潘金莲的老公呢?”
“她老公前不久刚死了!”
“怎么死的?”
“吃了毒药中毒死的。”
“哎?莫不是这潘金莲干的?”
“不是。”
“那到底是怎么中毒死的?”
“是和老鼠争炊饼,中毒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速速讲来。让大人我看看有没有蹊跷!”
“大人,是这么回事。武大卖炊饼,可是总被家里的老鼠偷吃,于是,他就为了报复老鼠,将老鼠全家抓起来煮了吃掉了,结果就中了毒死了。”
“啊?居然是这么惨绝人寰的凶杀案!”
“那大人,您还要查吗?”
“当然要查,这可是古今闻名的案件。我问你们,那潘金莲的老公可有个二弟?”
“有啊!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那二弟可是要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为他的哥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