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出门急,只带了五百两。”
“那便给五百两。”说完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压在了银票上。
“爷,这可是”
“闭嘴!”
安磊将溶洞内的火熄了,又在地上留了字,希望这姑娘不是文盲吧。
云楚瑶回溶洞的时候,已经人去洞空了。
“这男人真小气,不就是他不乖乖上药,自己骂了几句,居然玩不辞而别这一套。”
她撇撇嘴,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又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药瓶没有留下。
不错,虽然赌气,但是还知道上药,今天给他上药的时候,发现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现在走了也没什么影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不过马上,这种感觉就被躺在地上的银票和玉佩治愈了。
银票有五百两,玉佩是罕见的血玉。
发了!
地上还有字,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大概就是这银票和玉佩是送给她以作感谢的。
云楚瑶拿起已经空了的瓦罐放入背篓,又将火云蛇的尸体也扔进了背篓里。
下山后,天已经昏黑无光了,不远处的小木屋闪着微弱的光。
想必她娘又在屋门口等她回家吃饭吧?想到这里,心里涌出一阵暖意,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
可是一到木屋门口,这笑容便倏然消失。
罗氏双目无神的坐在木屋门口,一直在抹着眼泪,头发有些散乱,一边脸肿的老高,嘴角有血痕。
云楚瑶快步走到罗氏的身旁,柔声的问,“娘,您这是怎么了?”
罗氏见她回来,仿佛溺水的人看见了浮木一般,抱着她大哭起来,“是娘没有用,我给你外婆和刘婶子送完东西后,剩下的东西都被抢了,他们欺人太甚了。”
云楚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周身的空气仿佛变得冰冷起来。
“谁?云庆有?”
罗氏的抽噎声止不住,根本说不出话来,急的云楚瑶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在屋内帮忙收拾一地散乱衣服被褥的刘婶子出来了。
“阿瑶,你可回来了,今日你娘让你爹和卢川给欺负惨了,两个大老爷们欺负他一个女人家,我和你刘大伯,在田里干活,听到消息忙赶过来,还是迟了一步。”
“卢川?”云楚瑶的声音散发着透骨的冰冷。
“就是那花寡妇的儿子,前两日认了你爹认了云庆有为干爹,所以同你爹一起来的。”
云楚瑶了然的点头,“婶子,这里你别收拾了,就这么放着,一会用的着。”
“还要劳烦婶子照顾好我娘,我出去一趟。”
不等刘婶子说话,云楚瑶便快步向云庆有家走去。
到云庆有家的时候,他和卢川正在高高兴兴的吃饭,吃着她买的肉、白米、白面。
院门是关着的,但是云楚瑶抬脚便踹开了。
门,轰然倒塌,扬起一阵灰尘。
云庆有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出来瞧见是云楚瑶,登时便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个孽障,在你老子家里这么狂,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收拾你个贱骨头。”